祁知远把上面一名弟子喊了出去,交代道:“你去将鹿长老请来,就说我有要事与他筹议,就他速速到此。”
祁知远看了他半晌,才收回目光,缓缓言道:“彭长老奉告我这些事,莫非不怕我以金符请动秘殿长老么?”
张衍投去一眼,却发明这窜改果是非常有门道,若不是本身早知王知空已被擒下,乍一看去,说不定还真会把面前之人当作其本人。
彭长老对他打个顿首,道:“可否请祁长老把路长老请至此处?”
未几,自外出去一名丰须美颜的中年修士,他入至其间,看到这里景象,惊奇道:“彭长老如何也在此地?”他又望着祁知远,肃容道:“祁长老说有要事唤我,到底是为了甚么事?”
祁知远淡声道:“幸亏你如此做,你怕是不晓得,我因嫌费事,那金符并不在洞府中,而是在我那具兼顾处,且其就在封敕金殿以内,只要我这里一遇袭,那处立即会晓得,到时可当真不好清算了。”
祁知远安静道:“彭长老请言,我在此听着。”
邵闻朝笑道:“道友何必动礼,此小事耳。”
彭长老道:“千真万确。”
祁知远问道:“那金符你可在身边么?”
彭长老道:“彭某对祁长老夙来恭敬,要不然也不会切身来此劝说。”
彭长老微微一惊,同时心下也是暗呼幸运,只将金符拿下,那统统就都稳妥了,凡是这般首要之物大多数人都随身照顾,可祁知远一心清修,向来少问外事,这么做是极有能够的,所幸他此回挑选了劝言,而非动武,不然成果还真是难说。
祁长老讶然看他一眼,随后看向外间,“彭长老收好便是,既然已是送出,我便不会再收回来了。”
那弟子打个躬,就退出去了。
彭长老道:“有邵真人在此主持,就不怕这里变故为外间察知了,彭某这就先行一步。”
敖勺道:“闻朝这等窜改之术并非平空塑就,而是截取欲要窜改之人的一缕气机,演变成其畴昔之影,再有一件宝贝遮护,便是有被人决计张望畴昔,也可骗过,缺点亦有,若与人脱手,立时就要露了老底。”
邵闻朝却道:“慢,彭长老,未免露得马脚,我找人送你一送。”
彭长老沉默半晌,叹一声,将金符拿起收好。
他对邵闻朝打个顿首,道:“久闻邵真人窜改之术了得,下来就要劳烦尊驾了。”
祁知远稍作考虑,路长老为人刚烈,如果极力抵挡,极能够丢了性命,故还是同意下来,道:“此事我会助你,不是为了你等,而是为宫中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