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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这几十年下来,已经有一些生性敏感的外神发觉到这点,一旦碰到难为之事,他们都是以保全本身为上,任由身后的生民淹没在灾劫当中。
傅青名沉声道:“我等也不成能不时看顾此辈,故该为其找寻得一条退路,使此辈能够放心着力。”
傅青名道:“傅某也是有此虑,故此才请得诸位道友一同前来相商。”
金于岸站在一处风沙磨砺出来的高岩上,他头上扎着道髻,身上红色舍衣一尘不染,跟着大风猎猎作声,口中虔心念诵着上乘经法,而他面前,倒是一方无垠荒凉。
傅青名道:“此中多是亡于妖物巨怪之手,昆始陆洲因灵机宣盛之故,那些土著生灵也不成藐视,倒是现在尚未见得有妖邪魔物插手此中。”
好久以后,天日移至头顶,他一篇经文念毕,随后就沿着一条缓坡下行。
他望有几眼,这些异类便是他此行目标。
这处已是阔别了凡民诸部地点,风沙极大,低矮灌木当中,偶尔能一些模糊能够辩白出陈迹的残垣断壁。
半月行走以后,见到一条大河呈现在前,他便沿着河道行去,约莫稀有日,一处绿洲呈现在视线当中,这里有一座凿石山而建的小城,约有万余人丁,不过其间仆人并非生人,而是一种名唤蜃召的异类部族,其他人长得有九分类似,只是眼瞳乃是方孔模样,双臂比人略长,额头更加饱满。
昆始洲陆,大尹原。
乙道人深思道:“这依托之物倒是需有些讲究。”
傅青名道:“我真阳修士依托于元气之海,域外天魔依托天外莫名,这些外神也当寻得一物依托,如此才气亡而不灭,便被杀死,也可复还重生,若得如此,便不必再为这等事忧愁了。”
途中时不时可见有累累白骨,此中既有生人,也有禽兽妖魔,看去生前都是身中兵器,可见这里除了天然造化之威,生灵相互之间也不敦睦。
旦易再是一想,扣问道:“那傅道友企图若那边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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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名之言他是同意的,将来大敌是在外,而非在内,这些神明如果得以依托,存亡有了依凭,那才会至心着力,至于内奸处理以后会如何,那是以后再去考虑的事情了。
虽有四大真阳在上,其等不敢抵挡,可却能够悲观以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