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与清沉浑域相合相接的那方造化之地中,一处洞府以内,玄澈道人正在此持坐修行,只是俄然间,他感到本身认识化身突然消去不见,不觉惊诧,随即神采一凛,忖道:“莫非是有同道插手了?”
到了第二日,洵岳、罗湛、渺玉三位道尊亲身前去溟空浑域请罪,其等为示诚恳,乘法舟而来,一起之上也没有讳饰行藏,以是此事很快便传遍四大浑域。
他喃喃道:“那位玄澈太上到底想要做甚么?”
他在碰到玄澈道人之时就想过,对方虽是炼神修士,可他之前从未见过,也未有感遭到其法力存在,要么就是被境地更高之人的法力所掩蔽,要么就是一向躲藏在近似定世或是布须天这般造化之地中,不然一旦那位侵灭诸有的存在到来后,也就无从遁藏了。
另有当年从九洲飞升出去的凡蜕真人并不止三大派之人,现在也并不晓得去了那边。
渺玉道尊一想,除别的的确没有任何可想的体例了,这也是眼下独一前程了,他道:“不如先将洵岳师兄请了出来,他与溟沧派友情甚好,如有他讨情,说不定此事能够设法挽回。”
张衍这时行走在溟沧一脉驻地当中,不过情意转动之间,倒是在张望各处浑域及其背后那方现世,但是除了两处地界能清楚瞥见外,清沉派背后那一处倒是恍惚非常,那应当就是玄澈道人正身地点之地。
罗湛道尊道:“好,此事由我来办。”
渺玉道尊皱眉道:“师兄真要如此做?“
陈稷梁道:“敢问渡真殿主,那玄澈太上现在如何了?”
洵岳道人当天被请了出来,在晓得详情以后,他考虑了一下,道:“此事我会与两位师弟一同前去,力求那位太上宽赦此事,但两位师弟需知,太上究竟如何想,我亦无能摆布,只能极力而为。”
玄澈道人沉默半晌,才回道:“我那化身方才无端消逝,看来了碰到了些许不测,道友且再稍等。”
陈稷梁看到这几枚印信,有些不测。他原觉得玄澈道人只是冲着溟沧派手中掌有的印信而来的,却没想到,连三大浑域手中的印信也被其事前收走了,看来其所要做得事比设想中更大。
溟沧派门下弟子得知此过后,都是一阵心潮彭湃,以往溟沧一脉因为没有真阳修士,还伶仃占有一片浑域,与诸脉来往时,颇被针对架空,现在倒是声望一振,很有扬眉吐气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