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知培见此,便故意去找寻那位还真观正传弟子,想与之事前攀个友情,只是这几家俱是大派,自有同门上前打理事件,倒是轮不到他,
半日以后,他也是接受不住,只得狼狈退出,可想起那年青道人一脸嫌弃的嘴脸,心中也是烦闷万分,叹道:“罢了,这条路看来是走不通了,只能从少清那边想体例了,少清派乃数一数二的大宗,可谓规礼森严,想来门下弟子当不至因而这般脾气了。”
九万年以后,这一名与先前那两位掌门,都只是存于传闻当中了,以他身份底子打仗不到这等人物,不想现在倒是近在面前。
他虽在此来往迎送了一夜,可身为修道人,却并不感觉劳累,反而在晓得此派到来后,精力抖擞了几分。
而到了天明时分,他所要等候的蓬远派也是到了。
鲁知培看着这位显身,心中倒是模糊出现几分冲动。
也不消怪这些弟子势利,此辈多数都是冲着外物赐赏,另有修道资粮方才来此做执仪的,若无好处,他们甘愿躲在门中修道。
鲁知培上前一礼,道:“道友莫怪,如有不周之处,鄙人这边先行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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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入了夜,可还是有大小宗门连续到来,鲁知培因为事前筹办充分,又有经历丰富的执事不时帮衬,倒也未曾出得任何忽略。
鲁知培正要跟了上去,这时一名郑姓同门走了过来,将他拦下,道:“姚师兄,师叔需接迎苏掌门,暂不得脱身,方才收得文书,下来当另有几家小宗到来,师叔关照,就由你来驱逐安设了。”
未有多久,大玉法坛得天岳禁制相送,来至广台之上,并顿落下来。
郑姓同门感激非常地言道:“方才来了两个散修,乃是自余寰诸天而来,明显没有宗门,偏生架子倒是大得很,一来就问东问西,还伸手讨要了很多好物去,只是远来是客,我等身为东主,倒也不好慢待了,只是师叔那处又唤小弟畴昔做事,委实这里照拂不来,只好恳请师兄替我一回了。”
只是迎候大派能够交友到很多漂亮平辈,他们这些卖力送迎来往之人还能获得很多好物,世人自是非常乐意的,而似蓬远这等小派就拿不出这般手笔了。以是在将蓬远派众修送至驻地后,就没有几个情愿再来理睬了。
他偶尔得知,还真观有一名弟子非常难说话,对甚么事都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几名与他打交道的执仪都是受不了其人脾气,偏生此人在还真观中职位颇高,据闻还是门中英锐,又不好不做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