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得行宫以后,周僩瑟慎重言道:“我稍候便就施法祭符,两位道友请替我看好门关,前次机遇已然错过,此次不容有失。”
迟尧在旁没有插口,虽说与灵壅相互有些冲突,可在人道面前,他们自是一体,现在大可由得灵壅去摸索,便是失利了,折损的也不是他的声望。
周僩瑟笑了一笑,道:“能用宝贝胜人也是自家本领么,要讲究这些,我等几人围攻于他,那先是不讲道义了。”
当初人道众修因需此辈搅动因果,对其等弟子入界实在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乃至能够说是听任,现在灵壅明白提出,清楚就是要讨取一个光亮正大的身份。
他深思半晌,道:“既然三位道友已是定下此事,那便试着一观吧。”
迟尧、灵壅等六人斯须就来至布须天外,遵循端方,不得聘请,不成擅入,不过这一次景象特别,故是人道这一边很快放得其等入内。
熠皓道人这时蓦地发明,自九洲飞升上来的修士目前竟然都在场,而掌门因为与神阳道人一战,至今还是在闭门疗养,而其他几位上真则还在外间攻打神赫宗残部,现下还未曾回转,遵循门中端方,他便是与另一名道友出言反对,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这一战后,神赫宗失却掌门不说,就连镇派珍宝也无人再能运使,恒霄派则是顺势打上神赫宗庙门,一日之前,又有传书到来,说是已然截住此宗残部,便连那镇派宝贝也是落到了他们手中。
迟尧看了灵壅一眼,见其现在并无说话意义,便先是开口道:“我等今来此地,是因为赤周魔主寻访上境去了,其人不在,无人再镇守那六合樊篱,故我等需用外物弥补回护,只是现在宝材不敷,而其间之事非是干系我等一家,也干系诸天万界,故来贵方这处相商。”
旦易与世人神意交言了一会儿,便道:“昆始洲陆之上现在诸派林立,又有异类凶怪,诸位道友门下若入其间,却要谨慎一些,如若行差踏错,倒是无人回护。”
曜汉祖师当年开界以后,曾在此留下了很多界门,因而恒霄派借此流派不竭向外扩大,因除本界修士以外,外人不得答应,难以自这界外入内,以是其等最后时候底子是毫无顾忌,哪怕一些气力强大的仇敌也敢出去招惹。
居于右首上位的熠皓道人看着下方喝彩气象,也是抚须感慨道:“五千余载,我等终是将这一个老敌手打倒了。”
因统统修士皆是一脉所传,故凡是到此之人,皆是并合为一个大派,并以浑天之称为宗派之名,实在称得上是富强显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