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说出后,顿时惹来了一阵轰笑,这两百年来,涵渊弟子虽与峨山派弟子有过数场斗法,但却回回皆败,把庙门外的地界俱都输了出去,因此这些弟子对楚牧然也是一并看轻了。
白季婴忧心道:“可听高仲元言,那位张真人道行颇高,沈真性命他来此,想来应不是易于之辈,说不定还会赐下甚么短长宝贝。”
雍复摇了摇手,道:“这神屋山中又多了一名元婴真人,为师与此人一会那是势在必行,便是本日不见,来日也是要见的。”
雍复也是回殿上坐下,待侍女奉上香茗后,便问道:“楚掌门真乃稀客也,我与道友做了三百多年邻居,道友倒是第一次登我殿门吧?”
他也不肯在此久留,又与雍复说了几句话后,便站起家来,打躬道:“雍真人,掌门真人还等着贫道归去复命,这便告别了。”
雍复看他们模样,倒是笑了一笑,不再多言。
楚道人直言道:“敝派掌门姓张,亦是一名元婴修士,而贫道本日来此,便奉了掌门之命,特来约雍真人择日一叙。”
当初他投入涵渊门下时,只是一少年,并未苛求太多,只是想着能踏上道途,重振族门。
白季婴也是无法,向来神屋山执掌仙城之人都是数十宗门中修为最高之人,涵渊派有了一名元婴真人,如果提出重议仙城执掌一事,雍复也不能躲着不见。
他坚信以本身资质,不管到了那里,只要能获得充足多的修道外物,总有一日也成为坐镇一方的大修士。
他再度望向高仲元,和颜悦色道:“高道友,有劳你亲来报信,来人,取一盘玉珠来。”
雍复在殿上踱了几步,俄然转头道:“这些年来,我自问行事还是留了很多余地,与涵渊门并非仇敌,猜想还不至于见个面便要打生打死。但此人道子如何我实是不知,不成不做防备,季婴,你持我信符,立即往屈国一行,务需求把房真人那件宝贝给为师借了来。”
白季婴神采凝重来到雍复身侧,问道:“师父,你当真要去赴约么?”
雍复也是吃惊,他眼神动了动,猜想楚牧然此来企图,过了一会儿,他言道:“远来是客,便请楚掌门出去吧。”
雍复听闻竟要见本身,神情一肃,沉声道:“不知定在何时,又在何地?”
雍复从座高低来,走至阶下相迎,笑着回礼道:“不想楚掌门来拜山,有失远迎,来人,看座。”
雍复抚着髯毛,道:“既是说好,当然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