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初与唐进都是一怔,相互看了看,他们从不晓得,神屋山中竟然藏着这么一名大修士,想是这位府主留下的暗棋了。
哪知张衍不待他言语,便冷声道:“我闻你执掌仙城之时,办事公允,极是不公,只顾着照看观潭院**,而对其他各家宗门多加苛责,罚你闭关六十载,无有掌门敕命,不得宽赦,话尽于此,好自归去检验吧。”
张衍看了过来,笑道:“道友怕是看差了,我观审峒是心存鸿鹄远志,是以不与燕雀为伍,此去东华,恰好得一番历练,又何必再拘缚于他?”
张衍看完以后,心下不免感慨,当年与郭烈结识时,本身还只是玄光修为,相互也算姓情相投,可一转眼间,两百余年仓促畴昔,不想已是物是人非。
景游笑道:“舟上有的是美酒,此事好筹议。”内心暗骂一句,“醉不死你!”上去一牵缰绳,那头白犀果是跟乖乖跟他往舟上去了。
锺台派自从请了陶真人做供奉,就欲把白犀送去,但是一来路途悠远,飞渡不易,海上妖类又多如牛毛,再则轩岳蟒部步步紧逼,始终抽调不出可靠人手,是以一向未曾得着机遇,这回闻得张衍**返门中,便奉求他相送。
张衍见这头白犀脑袋耷拉至地,有气有力,非常委靡,不似头次见着那般神情,推断因是被禁法制了,笑了一笑,道:“此事轻易,景游,去把其牵至舟上,毕竟是陶真人坐骑,莫要虐待了。”
吴素筌不想本身一时不慎说错了话,听张衍语气不善,身上盗汗都出来了,吃紧一躬身,想要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