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有这一日,鄙人定当搏命报效殿下,我们一起青史留名,功震千古!”
并且莫非只过井陉,其他七陉皆倒霉用?
摆了然进退两难。
靳灏先是一愣,旋即豁然一笑。
北蛮可不是北济所能相提并论的,弱是相对于沈婉秋而言的,燕赵本地青年才俊又身在折冲府,被正武帝握在手中。
说完,便向余松告别。
“殿下,这可不可,您是令媛之躯......”
清楚是怕说错了话,宁飞会将他卖了。
并且如果真有这等能人,正武帝又岂能坐视不睬?冷不丁给你下个绊子,不死也得脱层皮,甭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燕赵本就抱团,倘若再派兵前去驻守,久而久之,被其渗入,岂不成了一方藩镇,摆荡国本?
余松寒声道:“可你还是受用,以为饶是如此,他也值得你效力?”
余松嘲笑着点头。
一旦开战,靠马队之速,一定不能在燕赵与中州拉关陇下水之前将两大行省完整占有,并堵住太行八陉等要道!
靳灏道:“这倒是个好体例,可慢说豪强了,就是父子伉俪,大难临头也定分道扬镳,谁又能真正与民同战?”
说着,已将来喜手中锯子夺走,蹲下身做了起来。
来喜擦去汗水,道:“婉儿女人要玩秋千,老奴无事,便就为她做出一个。”
靳灏所言极是,北蛮既然赢不了沈婉秋,必定另寻处理之道,与北济朋分燕赵乃至中州,亦是不错挑选。
宁飞笑道:“你这也太省料了,如此之细,定然禁她不住,还是我来吧。”
但机谋是把双刃剑......
一边说,一边摆手表示靳灏下去。
这等人汗青书上确切并不罕见,当下也有,比如沈婉秋、魏国公,但却还是可遇不成寻,没人敢赌。
宁飞笑着拍了拍靳灏肩膀,“千古太长,我们只争朝夕!”
“恩师若也相中殿下,何不投效于他?”
宁飞必是这等有大志壮志之人不说,他还圣眷正浓,或许真能成为权势更大的五皇子而不被猜忌!
靳灏赶紧施礼。
宁飞笑道:“我都叫您师兄了,我们之间就别戴着面具说话了吧?”
二来,所谓豪强,与坐地户无异,有本地百姓支撑方才可骇,现在你却想卖了燕赵进取关陇,那些没法跟着的百姓该如何想?
“记着,令媛与否,是你本身尽力图夺来的,与生身家世毫无干系。”
“您有所不知,殿下先前在门外向门生施礼,口尊师兄,门生也知殿下此举非常虚假,乃用心为之,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