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这话,戴阳自是信的。
本身竟有一日会站在家属的对峙面,不为亲朋着想,反倒无私至极。
宁飞摆手表示世人下去,待屋内只要二人以火线才道:“恰如彼时彼刻!”
“您是说......?”
“殿下,恕下官直言,您仿佛比我们那位太子殿下更像太子!”
就算不派锦衣卫来,按以往端方,也该让文臣武将各派些人,最好再往里丢个御史。
因大名府辖有中州一些处所,当时黄河河道又偏北,大名府几近紧挨着黄河,是以关陇想让戴阳临时压下此事,操纵北济人毁掉一些堤坝。
戴阳嘲笑道:“想不到殿下也知此人!下官委实想不明白,一介乡野村夫,岂能搅的大乾不得安生?”
并且一镇百姓被屠一事本身已然压了下来,早就臭了名声,再添油加醋,还活不活了?
“北济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已得知监察御史被杀,算起时候来比我都早!”
宁飞嘲笑道:“疆场情势瞬息万变,战机稍纵即逝,靠叨教兵戈,你还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