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着!”

“依我说,直接将南诏设成行省,统统规章轨制皆按大乾其他行省来,来个一了百了,省的他们再憋着造反!”

“要么不打,要么直接脱手。”

可如果从百姓角度看,这事儿就显得非常含混了。

颜泽琼长长松了口气,复又道:“既是如此,我们这就回春城吧,想必他们已商讨出成果来了,恰好能赶上受降典礼!”

“那就好!”

毕竟如此一来,南诏就多了些能制衡他的人,他天然不乐意。

“行了,别废话了,这就正式进驻春城,要快!”

聂荣嘲笑道:“不是坐定破釜沉舟之志,欲要同我们不死不休么?”

但无妨,颜瀚向宁飞承诺,他必然不会听他哥的。

宁飞当即笑着摆手。

可别被影视剧带跑偏,起码大乾笔墨狱没那么严峻,闲着没事骂两句天子老子能够不可,但私底下一定不能说些朝廷缺点。

“划一殿下打仗多了你会发明,他不计算这些,是以不必一口一个抱愧!”

如何着也得做做模样,起码也得让裴玉婷内心过意的去才对。

当然,也不是说就完整不成行。

颜泽琼也就随口提那一嘴,实在说完她就悔怨了。

颜泽琼赶紧替宁飞包管,却多少有些画蛇添足的意义,惹的宁飞一阵白眼。

陈琳听闻此话,别提多不爽了,当即要向颜泽琼发难,被宁飞制止。

首要还是颜泽琼说的对。

“传我号令,百姓所赠赋税一概不准取,不然事急从权,别怪本宫砍你们脑袋!”

故此宁飞道:“这话今后可别再说了,于这个期间而言,形同离经叛道,谨慎祸从口出!”

此时沈良等人已按宁飞所言做完了事,但据颜瀚说,他哥仿佛要搞事。

固然宁飞自以为本身不是那样的人,但他同时也很恭敬这类人。

宁飞嗤之以鼻。

“像你说的那样摸索,一时半会儿又灭不了他们,岂不滋长了他们气势?”

如宁飞所料,这女人并未撒泼打滚,而是安静的接管了此事。

“是!”

说完,不忘拍拍聂荣肩膀,复又看向裴玉婷,将先前经历仔细心细讲给她听。

颜泽琼赶紧出言禁止。

“别呀殿下!”

并且一个能为百姓考虑的人错不了。

颜泽琼也认识到本身这么说有些不对,赶紧道:“抱愧抱愧,顺嘴了!”

他也想这么做,但实际是,把这些人连根拔起必然会逼反南诏百姓。

但说实话,还是有点个例那意义,宁飞的魅力还真没到大家沦亡的境地。

“尤记得皇甫大人曾同末将说过一句话,为将者不能只会兵戈,当时节末将还不觉得然,现在想来,真是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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