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说返来,沈家为大乾出世入死,满门忠烈,莫非还得学甚么狗屁机谋才气安身?
宁飞作揖,将弓收了,带着裴玉婷、庄明与新泽古玩铺店主一同进城。
至于为何半途改了主张,别看宁飞不知昨夜产生之事,却也能猜个大抵。
宁飞指了指落山太阳,道:“余晖常比晨光红,我们得制止某些人回光返照,奋力一搏!”
如此小伎俩,本身却竟毫无发觉,还真该听魏国公好言相劝,学学机谋。
“是是是,是受八皇子教唆,也与其别人无关!”
劈面坐着沈婉秋与魏国公,没八皇子心那么大,嘴也不馋,正襟端坐,神采严厉。
“小人、小人都是受五皇子教唆的,望大人明察!”
八皇子拿起酒杯正要喝酒,忽有一支利箭自远处射来,“砰”一声将碗刺穿。
这帮废料,竟连一个宁飞也拿不下,养他们有何用?
......
这也是为何他们迟迟不站队八皇子的启事地点,宁钦虽算不上多夺目,到底不傻,不会让他们万劫不复。
你跟谁俩讲法度公理呢?
“本宫倘未记错,乔将军昔年也是勇虎军一员骁将吧?”
八皇子敢当着正武帝的面掀桌子,老羽士不搞他搞谁?
但当轮到右威卫将军乔俊时,宁飞换了套话术。
魏国公笑着点头。
那些人八成是锦衣卫,为制止宁飞将证据握在手里,这才筹算杀人灭口。
好端端的巾帼豪杰,宁飞不恭敬也就罢了,竟还敢调戏她,若非顾及沈婉秋颜面,乔俊非得经验他一顿不成。
所谓机谋,不是一帮聪明人比谁更聪明,是一帮二傻子比谁更普通,遍阅史乘,称得上手腕残暴的人数不堪数,但若说善于机谋,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此人忙不迭点头。
老练的见多了,像八皇子这般既老练又非常自大之人,魏国公真是平生仅见。
五个时候后,明德门上。
宁飞挑了间房,一个一个问话,但都是些套话,不过威胁利诱一番,让他们指认八皇子罢了。
乔俊便是此中之一,自来都城以后,便就与勇虎军再无缘分,但仍心系边陲兄弟,常将镇北侯沈婉秋视作其主,非常虔诚。
八皇子忽的寒声道:“不吃可就要上桌了!”
“这才对嘛!说说看,你其他火伴呢?”
沈婉秋亦苦笑了一声。
八皇子面前横了一张八仙桌,其上密布山珍海味,另有几坛几十年的佳酿,正喝的不亦乐乎。
“龙颜只会大悦,不信我们走着瞧。”
你爹只要情愿,宁钦消逝一事都可视而不见,何况你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