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也没有物证。”
“并未用它杀过人?”
萧统这话一出。
“不,你并未上东宫的马车,而是逼迫赵风扶你去了王蔷的内室,然后你借着酒劲施暴,王蔷顺从不从,你在恼羞成怒之下,拔出随身匕首杀了王蔷。”
“将罪太子萧统带进殿来!”
“儿臣没有人证。”
“微臣遵旨!”
梁帝刚压下去的肝火,再次复燃:“你若执意拒不认罪,那朕只能让沈夜拿出人证物证,当殿公判你的罪过了!”
梁帝瞪眼萧统,厉声斥问。
他乃至思疑老六萧统之前是在韬光养晦,用心装傻!
“老二,你给朕退下去!”梁帝斥道。
南梁朝堂上名为三子夺嫡,实则只是三皇子和八皇子游戏罢了。
靖安司批示使沈夜躬身领旨,继而向萧统问道:“太子殿下,三日前你在王府喜宴上酒醉以后,去了那边,见了何人?”
高长卿惊怒交集,仓猝梁帝拱手谏议道:“启奏陛下,太子殿下仍然在胡搅蛮缠,老臣谏议请上人证。”
要晓得之前只要他让萧统尴尬,萧统底子没有还嘴之力,只能冷静接受屈辱。
萧统还是点头。
之前萧统痴病缠身,脾气软弱,完整没有储君之态,他早就有了换太子的心机。
他们的眼神有些庞大,仿佛是在核阅敌手,又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翌日一早。
三日前的那晚,他确切被赵风扶上了马车,但为甚么会呈现王蔷的床上,他一无所知!
宽广而庄严的大殿内。
“太子犯下这等滔天大罪,还敢在朝堂上拒不认罪,望之不似储君啊!”
萧铎连连辩白,惊得语无伦次,同时心中又充满了迷惑。
“好一个问心无愧!”
“你既没人证,也没物证,如何洗清罪名?!”
萧统点头。
高长卿闻言,不由调侃道:“太子殿下,你虽贵为当朝储君,但也不能信口雌黄吧,在铁证面前,任何抵赖都是惨白有力的。听老臣一句劝,与其在朝堂上扰乱视听,混搅蛮缠,还不如主意向陛下认罪。”
萧统目光果断道:“儿臣问心无愧,不怕公判!”
“猖獗,孤的太子之位还没免除,你竟敢当殿唾骂孤是废料,疏忽父皇的严肃,你的确是没法无天!”
现在,大殿中心正耸峙着四人,他们是二皇子萧铎、宰相王桓、侍中高长卿、靖安司批示使沈夜。
萧统打量一番匕首,点头回道:“没错,这是的确孤随身的匕首,但孤并未用它杀过人。”
顿时让满殿群臣一片哗然。
两位皇子领衔着文武百官摆布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