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许老发话了,那我就给太子殿下再增加一炷香的时候吧!”

却见萧统脸上不但没有涓滴严峻之色,反而挂着智珠在握的笑容。

刘湛、赵拓、曹伤三人看向萧统,眸中纷繁透暴露怜悯之色。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东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老朽苦思很久,都不知从那边下笔,太子殿下的才情难不成比老朽还要敏捷?

萧尘凝眼看去,不由瞳孔一缩:“这……这如何能够?他如何能够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写出如此气吞古今的咏史词?!”

如此一来,不但能顺利收割世人的名誉,还能趁便打击萧裕和萧尘的名誉,可谓是一举两得。

既然萧裕和萧尘要借着这场诗会,围猎他所剩未几的名誉。

“我来出题!”

这明显是在难堪太子萧统啊!

萧尘上前一步,朗声说道:“太子殿下,我们三人都是大梁皇族子嗣,自幼便熟读经史子集,那我就以咏史为题,让你写一篇咏史词吧!”

萧统拿起词文向萧尘和萧裕两人揭示:“睁大你们的狗眼好都雅看,孤这篇咏史词够不敷证明孤的才识和书法!”

萧统举头挺胸地走进花场中间,刹时成了世人谛视标工具。

许邵顿时神采一变:“八皇子的确欺人太过,你要求的咏史词过分严苛,别说一炷香,就是十柱香的时候,也一定能写得出!”

不但萧裕和萧尘觉得萧统主动认输。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豪杰。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还是在,几度落日红。”

许婉儿担忧道:“他没法作出咏史词,就要实施赌约爬出许府,还是会名誉尽失呀!”

萧裕讽笑道:“呵呵,他公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喜好作死啊!”

许婉儿耐不住猎奇之心,悄悄绕到萧裕身后,瞄向了萧统手中的咏史词。

萧尘劝谏道:“萧统这厮就是在虚张阵容,就是在用心诈你,小弟情愿陪你一起应下这个赌约,让萧统本相毕露!”

不该该呀!

真正的猎人,常常都是以猎物的身份呈现的!

萧统淡淡回了一句,便走到一张摆放笔墨纸张的食案前,然后提笔蘸墨,旋即开端写起词来。

这时,萧尘开口道:“太子殿下,这篇咏史词很有难度,我决定给你一炷香的时候,如果一炷香以后,你没法写出咏史词,那就算你赌输了!”

遵循萧尘的要求,这篇咏史词,恐怕当世无人能作出!

“太子殿下,你这是筹算主动认输了吗?”

“萧统说写一篇咏史词,不消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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