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座面积不大的地牢,除了火线独一的通道,没有任何透气的处所。
说完他松开了高长卿。
高长卿被抽得头晕目炫,脑瓜子嗡嗡作响,顿时惊怒交集。
萧统玩味一笑道:“如果我们把高远抓过来,让他跟亲生父亲相认,你感觉他还能在东魏混下去吗?”
高长卿眼眸赤红,从喉咙缝中挤出一句话。
高长卿惊骇点头:“不不不……那些隐蔽关乎我高家存亡存亡,老夫宁死不说!”
“那我们就走着瞧吧!”
作为当朝的二品大员。
作为南梁首屈一指的新贵。
“高长卿,我想你没搞清楚目前状况,现在我是主宰者,而你只是阶下囚!”
“痴心妄图,你和杨福通如果有这么大的本领,何必把老夫绑来此地拷问?!”
萧统眉头一皱:“陛下的旨意?”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唯有东魏的高远最为出众,也最有但愿成为东魏权臣。
“福伯,持续张嘴!”
福伯冷冷地看着高长卿:“你那些不为人所知的奥妙,老朽可晓得的一清二楚!”
在当年,杨福通这个名字,的确是他的克星和恶梦。
现在被人绑架不说,还要接连挨打受辱。
“是吗,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
“别……别打了,老夫招便是……”
萧统冷声道:“但你害人无数,恶贯充斥,死你一个远不远不敷,我要让你高家人全数死绝!”
萧统凝睇着高长卿,厉声问道:“当年,你做局谗谄魏家谋反,究竟是受了谁的教唆?”
这么多年畴昔了。
这类落差,让他俄然有种从天宫掉到地府的感受。
魏家被灭族,恰是他亲手做的死局。
“敢在我家少爷面前吹胡子瞪眼,找死!”
高长卿骇然问道:“杨福通,你当年不是已经病故了吗?为何你现在还活着?”
“你们敢!”
但是做下谋反的死局,必必要有外人的共同,才气让死局胜利!
福伯嘲笑道:“呵呵,老朽晓得的事情远远不止这些,比如你的私生子在东魏做了鸿胪寺卿,又比如在青州之战中,你卖国求荣,将青州城防图奥妙送给了王辅任!”
他立马认识到本身被绑架了,脑海中不由浮起昨夜昏倒前,那张少年墨客的面孔。
高长卿气愤地瞪着萧统,厉声问道:“老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设局绑老夫?”
福伯嘲笑道:“你若想活命,就在我家少爷面前,把当年那些隐蔽全数说出来,不然老朽只能送你去老仆人了!”
几经煎熬,高长卿终究挑选了认怂:“当年老夫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才敢脱手做局谗谄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