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他做的,到了现在的境地,不过就是在生与死之间,做出挑选罢了。
闻言,然尘身形一僵,几近是同手同脚地走了。
而庆阳长公主如果同他普通,那也是身不由己;若并非是中了蛊毒,那便是至心待他,他一径地感觉对方恶心,这是他的无能狂怒罢了。
然尘一贯待桃樱比较靠近,以是桃樱有此话,倒也不奇特。
然尘摇了点头,道:“没有。只是想通了。”
妙竹眼神锋利的从桃樱身上扫过,又落在了那碗羹汤上,终究还是挥了挥手,道:“没有甚么话要问,你从速把羹汤给长公主送去吧。”
“想通了?”
话落,然尘将茶水当作酒水,豪放地往口中倒去。
“桃樱,长公主但是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