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来寻殿下,天然是要筹办全面的,”
血腥味中淡淡沉香气味令民气安,
沈月率先钻出来检察,扑灭火折子,狭小的溶洞映入视线,
“我有这个。”
若不是听霜的动静定时传来,肯定沈月安然无恙地待在汝宁,他几乎觉得面前之人就是沈月假扮的,
头顶的喊杀声垂垂消逝,
朱谨深沉的目光看得沈月头皮发麻,仿佛被看破统统假装似的,
山林间不免有蛇虫鼠蚁,她不但带体味毒的药丸还带了雄黄粉,
狭小的溶洞越走越宽,潺潺水流在奇形怪状的钟乳石中穿行,
沈月见朱谨毫无耐烦地直接撕扯布条全然不顾伤口,心尖颤了颤,忍不住制止他卤莽的行动:“还是我来吧。”
“咦?”
“殿下?您的伤口必须得措置,以后我们还得寻觅脱身的体例,”
假定,沈月去掉脸颊的伤疤,鼻梁再宽一些.......
火折子微小的火星只能照亮一人脚下的路,以防跌倒,她牵着朱谨衣角挨得极近,
凤眸幽深,他指骨收紧,盯着面前之人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一分一毫。
像......统统都太像了.......
朱谨利索地攀爬上两人高的峭壁:“应是安然的。”
见朱谨没有回绝,她探身从朱谨手中夺过布条用指尖按着边沿一点点分离,
沈月从撞毁的连弩中抽出一只弩箭握在手心,拍着胸脯:“我身上另有软甲。”
“可。”
她挪到一旁捡起碎石对着那块石壁敲了敲,乐道:“空的!”
做好筹办,朱谨从沈月手中接过火折子往前走,
“那你呢?”朱谨挑眉:“将防身的匕首给本王,你又用甚么防身?”
她拿着药粉出声打断,沉声道:“风保护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这石缝中无水无粮,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布条被凝固的血粘连在伤口上,用力扯拽后伤口再次出血,
空旷的空间除了覆信便是冷风,
沈月也跟着在裂缝四周砸打,
发丝黑金饰,便是用头巾裹紧,仍然有藐小的绒发奸刁的支棱在头顶。
心跳加快了速率,莫名的心悸在胸腔伸展,激得朱谨呼吸蓦地粗重起来,
她向后仰的力道未减,
“嗡~”
朱谨俯身贴着山壁用指骨悄悄敲了敲,沉声道:“你避一避。”
朱谨探身在山缝两旁寻觅前程,
确认安然,她回到入口:“殿下,安然的,能够出去。”
只要能打通,哪怕走不出去,也不至于夜间在山壁上接受风吹雨打!
听着耳畔的闷哼,她慌乱地将药粉一股脑抖在朱谨渗血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