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您细心脚下!”
厉公公跪下:“回殿下,应当是在的,主子着人盯着,侧妃娘娘已经在后山等了两日了。”
橘黄的烛台在凉亭中格外显眼,
“你说沈毓婉在后山?”朱轩禹脚步顿住,眸子眯了眯:“这会儿也在?”
朱轩禹紧紧扣着宁妙雪腰身怒道:“如何?还要孤再说一遍?”
“唔~”
厉公公进屋取下烛台上的灯罩,暗淡的室内顿时敞亮起来,
“殿下莫非不知摄政王仓促回京为的是甚么吗?越是这会儿,您更是得谨慎谨慎才成!殿下,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厉公公叹了口气,可惜道:“按事理主子不该管这个闲事捅到您面前,可沈侧妃这些年对您的心主子也看在眼里,非常打动,这才坏了端方,望殿下惩罚。”
“太子妃免礼,”
从被逼上山开端,他整日过得跟和尚一样,戒荤腥戒色!还要念那些晦涩难懂的经籍!
“喏。”
朱轩禹毫不踌躇地将手探进披风揉搓,嗤笑:“莫非不是想男人了?”
“起来吧。”
自天火劈殿后,朱轩禹便被太后打着为国祈福的由头送到护国寺清修以平流言,
再看她那张脸兴趣全无,甩袖愤然拜别,
娇媚的嗟叹被吞咽进腹中,沈毓婉攀着朱轩禹脖颈,媚眼如丝:“殿下~”
娇躯在怀,香风扑鼻,
厉公公瞄了眼朱轩禹神采,取过披风给朱轩禹披上,小声道:“后山迩来芍药开得正艳,殿下可要去后山逛逛?”
汲这软履下榻,院里院外转了两圈,扯着领口扭了扭脖子:“摆驾,去太子妃院中!”
“不去如何着?”朱轩禹没好气道:“太子妃仗着荣国公府威胁孤,如何,她一个侧妃也想威胁孤?”
他堂堂储君,竟然要依着那些人的神采行事!
厉公公瞟了眼朱轩禹神采,惭愧道:“沈侧妃昨日托人递了便条想见见殿下,说在后山等您,若您不去.......”
沈毓委宛头,望着朝她走来的朱轩禹忍不住轻唤:“殿下~”
厉公公打着灯笼小跑着跟上朱轩禹脚步,欲言又止:“殿下,主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向来过惯了奢糜的日子的朱轩禹自打上了山到处不快意,脾气也更加暴戾,
沈毓婉毕竟是被送到奄堂清修之人,
宁妙雪的苦心安慰格外刺耳,朱轩禹忍无可忍一巴掌扇了畴昔:“你算个甚么东西!孤用着的你教?”
未等穿戴整齐,朱轩禹已经超出宫人闯了出去,
邻近夏季,宁妙雪寝衣换成轻浮的大红绸缎,衬的领口袖口暴露的肌肤莹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