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温心慧威胁的眼神,侯夫人巍然不动:“如果王妃不听劝,莫要怪我们不包涵面。”
镇西王固然不在,她们也不能任由温心慧这般胡来!
可现在温心慧同贺靖偷情,那些人定然会以为温心慧叛变了镇西王,又如何能够不闹?
凝香一边布菜,一边将镇西王府的热烈讲给沈月听。
闹必定是要闹的,
树荫将身形遮挡,银珠扶着温心慧面露喜色:“这群碎嘴的丫环,王妃且等着,奴婢这就去撕烂她们的嘴!”
厅内夫人们的目光同时挪向门口,
靠坐在最前面的侯将军夫人面庞沉寂:“休要多肇事端,别忘了此行的目标。”
“银巧,把小世子送到摄政王殿下那边去。”
“若本王妃不呢?”
话音刚落,乌黑的长剑在空中划过冷冽的弧度,
一夜未睡,头胀疼得像是要裂开,
夫人们无一人起家,银珠柳眉紧蹙:“见着王妃,诸位为何不可礼!”
“一早,镇西军的那些将军夫人就到镇西王府寻镇西王王妃了,传闻个个都气势汹汹,这一次,镇西王府有的闹了。”
“这是甚么?毒药?”
年纪轻的夫人忍不住宣泄心中不满,
中间的两个丫环尖叫着连滚带爬往外跑,
心直口快的夫人柳眉倒竖,不屑道:“如果我娘家女儿做出这等丑事,早已经一杯毒酒送她归西去了!”
温心慧一身红色大袖衫端坐在打扮台前,头戴莲花金冠,脸上描画着精美的全妆,小指从玉盒中感染红色胭脂,一点点涂抹在菱唇之上。
镇西军的将军们同镇西王府豪情深厚,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事事为着温心慧母子着想,
梳洗完传午膳,
“昨日之事已然影响到镇西王府名声,还望王妃为了王府,为了小世子着想。”
丫环噤若寒蝉地跟在温心慧身后清理。
说罢,她抽过银珠腰间的软剑握在手中从树荫后现身,
红袍感化着鲜血在廊下拖拽出血红的陈迹,
圆脸丫环听后,不屑地撇撇嘴:“嫁给贺将军?贺家如何能够娶个孀妇做将军夫人,瞧着吧最多是贵妾!”
沈月吹着勺子中的羹汤,神采淡淡:“盯着,看看最后是甚么成果。”
温心慧姿势轻视地撑着额靠在圈椅上:“本王妃做甚么,不做甚么,轮获得你们来指责?”
她温心慧不靠镇西王府,还是是女战神!
“镇西王妃到,”
“真是好大的威风!做了这等错事还看摆着架子!”
侯夫人起家来到堂中,从衣袖中取出一枚小瓶捧在手心,正色道:
银珠听着动静冲出来,就见温心慧提着剑,一双眸子充血,如同冥狱中逃出的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