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厂长接过来,看了看说:“是啊,是我们厂的产品。”
刘厂长终究下定了决计,喊住黄再兴:“黄老板请留步,七毛钱一件我卖给你了。”
黄再兴点点头,迈步进了厂子,到了办公楼,上二楼直奔厂长办公室。
黄再兴摸索着问:“这十万件衣服您筹算如何措置?”
此时黄再兴穿戴一身新买的洋装,皮鞋,内里穿戴白衬衫,再加上他一身的气质,直接把门卫大爷唬住了。
黄再兴晓得,这是一个机遇,如果能把这批滞销的红色衬衣囤积下来,比及春节联欢晚会播出后,这批衣服绝对能抢疯了。
他拿到衣服,看了半天上面既没有标牌,又没有厂家联络体例,奇特的问:“这衣服是哪个厂家出产的你晓得吗?”
黄再兴阐发道:“启事很简朴,现在我们国度棉花产量一年比一年高,市场上的棉衣服也越来越多,的确良很快就会被棉衣服代替,如果这些库存再措置不掉,估计要一向压在堆栈里了,刘厂长,我给你七毛的代价,已经是很高了。”
刘厂长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如果这个动静是真的,对他们厂子的打击力也太大了,如果措置不好,滞销的库存压垮厂子都是有能够的。
黄再兴晓得,这绝对不是刘厂长的本钱价,本钱价最多一块,当然人家也不成能一下子就给你露底,得有个还价还价的空间。
黄再兴站起来讲:“刘厂长,七毛钱是我能出的最高价了,下次来讲不定就是五毛了,你本身看吧,如果不可就算了。”
黄再兴摇点头,说:“七毛,行的话我们就签条约,明天我就我给你五千块订金。”
黄再兴抽了一口烟,问:“这十万件我全要了,你能给甚么价?”
七毛钱他是颠末经心计算的,打扮厂必定会亏蚀,但是也在刘厂长能够接管的范围内。
黄再兴笑着说:“那总比烂在堆栈里要好的多吧,刘厂长是不是另有一批的确良裤子要措置,说句实话,在乡村的确良裤子确切好卖,但是这个红衬衣,我估计乡村很少会有人买。”
黄再兴点点头:“不信你能够探听一下,深圳那边是不是已经废除布票了。”
“你是?”
黄再兴自我先容:“刘厂长你好,我是做打扮买卖的,叫黄再兴,有些事想和你谈一下。”
到了国营打扮厂门口,就被门卫拦了下来。
不过这类布料的缺点也很较着,并不贴身,没有纯棉那样柔嫩的触感,布料本身的透气性不好,夏天穿戴的话会闷热很多,同时的确良的吸水性也比较普通,大量出汗的话汗液会附着在身材上,从而影响人们的穿戴体验。夏季也不保暖,穿在身上“的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