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花点点头:“就这些了,一口唾沫一个钉,不会再忏悔了,现在就立字据。”

两人来到小树林,黄再兴一把抱住她,在她嘴上啄了一口,潘晓月推开他,忧心忡忡地说:“再兴哥,现在咋办啊,一千五百块啊,上哪去弄,要不咱私奔吧!”

他进厂的时候李思源是皮革厂一车间的车间主任,不过他儿子丢了,几十年一向在找儿子的路上,他老婆是以积郁成疾过世了,直到二十年后在警方的一次打拐行动中,才从抓获的人估客口中刺探到儿子的动静,被拐卖到福建某县的一个山村,父子相认的时候大摆筵席李思源也去了,体味到详细环境后也唏嘘不已。

他畴前去后发,发到最后一排,先递给林冬冬一张,转头要递给黄再兴,黄再兴一把把传单当了归去,装模作样闭着眼掐指算了一下。

黄再兴也没矫情,把钱收下,和潘晓月又温存了一会,两人依依惜别,黄再兴回家清算了一下,筹办第二天一早就去镇上坐车,去县里,然后去温州市。

黄再兴为了安她的心,小声说:“我爹坟里埋了几根金条,没人晓得,等我挖出来到市里卖了,就有钱了,到时候不但彩礼钱够了,我们还能过上好日子。”

黄再兴重重点头道:“嗯,我会尽快返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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