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淳雪想了想,也感觉她说得在理,举起一枚白子道:“娘娘说得是,这魏璎珞,估摸着是想标新创新,让皇上对她牵肠挂肚,也不想想皇上甚么人,官方的凡夫俗子吗?九五之尊,怎会如凡俗男人般,对戋戋一个女子牵肠挂肚。”
弘历不耐烦的打断他:“你说魏朱紫的腿如何了?”
他本身内心另有一堆烦恼事,哪耐烦听她的烦恼,归正摆布不过是妃子争宠,相互诽谤的戏码,语气里带上一丝不耐:“谁惹你了?”
弘历面无神采听她说完,然后转头问李玉:“魏璎珞真的如此放肆?”
然,九五之尊,也是一个男人。
李玉:“嗻。”
本来各宫供应的饭菜酒水都是一样的,并不是菜的味道不对,也不是酒的味道不对,而是人不对……
李玉:“那皇上的意义是……”
李玉:“……”
弘历一楞:“你方才说甚么?”
李玉更是心头叫苦,弘历明天嫌他送来的茶烫嘴,明天嫌他说话的声音太尖,左看他不扎眼,右也看他不扎眼,悠长下去不是体例,寺人分歧于其别人,一身荣宠全系于主子,思来想去,李玉又找上了魏璎珞,表示一番道:“可贵皇上改了主张,为甚么不顺势下台阶算了,现在触怒了皇上,难道得不偿失?”
弘历展开眼,看着怀里的小嘉嫔。
叶天士惊奇:“臣是说,安然脉还是要请的,不能担搁……”
魏璎珞笑而不语,仍不肯低头。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成果一闭上眼睛,满是这个女人的影子,没有别人!
弘历:“既然她不肯意,那就一辈子也别侍寝了!”
李玉抱着一副画卷走到魏璎珞面前:“魏朱紫,这都是皇上的犒赏,您瞧瞧,这幅画但是赵孟頫的《鹊华秋色图》,纯贵妃当初曾向皇上讨要,皇上都没舍得给,这就眼巴巴给您送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打量床榻上的魏璎珞。
弘历对她笑,目光在她身上,心却不在她身上。
乃至于那天在御花圃里碰到小嘉嫔,她也是全无抵挡的跪下的。
便差了李玉过来,替他服软道:“朱紫,主子服侍皇上这么久,还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哪!好,哪怕您不露面,主子让敬事房奉上您的绿头签,这总行了吧?”
“朱紫。”李玉苦笑道,“实话跟您说吧,皇上已经狠狠罚太小嘉嫔了,您就收了这画,去养心殿谢个恩吧。”
实在她伤的不重,膝盖上的那点伤,有叶天士关照着,早已好的七七八八,仍裹着纱布药膏,是用心留给外人,给弘历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