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述揣摩了好一会,眼睛突的一亮,一把抓住陌鄢的手腕,急声问道:“陌先生的意义是,派出刺客,潜入敌军,刺杀敌军主将?”
他禁不住细心打量玄慈、奥妙二人,两人看起来都是四十摆布岁的年纪,边幅极其类似,身材也差未几,像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
天然可将刘秀吸引到军中,届时,两位先生报仇的机遇就来了!另,杜陵杜先生亦在成都,有杜先生制造的暗器傍身,两位先生,更会如虎添翼!”
看着公孙述长叹短叹,陌鄢淡然一笑,慢悠悠地说道:“陛下,要破敌军,实在也不难!”
但是此次不一样,公孙述看得出来,刘秀是下定了决计,要与己方决一死战。
玄慈、奥妙只扫了一眼,便再未多看,对他二人而言,金银都属身外之物,财帛对他们来讲也并不首要。
公孙述连连点头,之前岑彭也多次攻入益州,但因为蜀地险要,岑彭不敢率部深切,都是浅尝即止,主动率军撤退。
陌鄢那么聪明的人,又哪能看不出来,公孙述被洛阳朝廷剿除,只是时候迟早的题目,而陌鄢就是情愿充当这根搅屎棍,就情愿把天下搅个混乱不堪。
那两名青衣人身子俄然一虚,化为两团烟雾,再现身时,人已经超出院门口的侍卫,走进了院子里。
河池这边的蜀军主将,恰是来歙的老敌手王元。下辩的蜀军主将,是蜀地大将环安。
见状,公孙述抚掌大笑,连日来,心头积存的阴霾,一扫而光。
王元手扶箭垛,伸长了脖子,冲着城外的使者大声喊喝道:“归去奉告来歙,我王元宁死不会降汉,来歙如果有本领,就攻破河池,从我王元的尸身上踏畴昔!”
玄慈、奥妙两名青衣人面无神采,说道:“师兄遇害,死无全尸,这个仇,我兄弟二人必会为师兄讨返来!”没等公孙陈述话,陌鄢说道:“现,刘秀身在洛阳皇宫,防备森严,即使两位先生把戏了得,想潜入皇宫,刺杀刘秀,亦难如登天。而刺杀吴汉诸贼,使得汉军群龙无首,
公孙述两眼放光,抚掌大笑,说道:“有玄慈、奥妙两位先生互助,朕又何愁大业不成?哈哈——”
他意味深长地说道:“陌先生,要刺杀敌将,谈何轻易啊!”
公孙述一脸的苦相,摊着双手说道:“陌先生,现在汉军分从东、北两个方向夹攻益州,益州想以一州之力,抵抗数十万众的汉军,难如登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