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汉拍了拍臧宫的胳膊,又看向众将,摆了摆手,说道:“接下来的一战,便是我等与公孙述的决斗,可否助陛下同一天下,收伏益州,也就在此一战了!”
刘尚大声说道:“有吴公在,此战必胜!我汉军必胜!”
看着军侯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却站在原地没动,吴汉眉头舒展,怒声诘责道:“你还在等甚么?快派人去调冲车过来!”
刘尚皱着眉头,喃喃说道:“围而不攻!”
那名军侯仓猝承诺一声,调头向火线跑去,令人去调派冲车过来。
臧宫说道:“我觉得,我们对成都,能够效仿江州!”
四周的汉军汗如雨下,一名军侯咧着嘴,小声提示道:“大司马,我军……我军通过护城河的冲车业已……业已全数被敌军损毁!”
这时候,成都的南城守军开端有些难以支撑,南城这边的主将是公孙庭,公孙述的亲侄子。
跟着城门翻开的刹时,以公孙庭为首的蜀军敢死队冲杀出去,一刹时,便挑翻了冲车四周十数名汉兵。
你公孙述现在已经没有大将可用,你麾下的兵马,只剩下戋戋几万的乌合之众,你朝中的大臣,皆无斗志,只一心想着尽快投降。
以盾牌挡下箭阵,这倒不算甚么,能够盾牌挡下从城头上弹射下来的礌石,这就太匪夷所思,超乎设想了。但吴汉就是有如许的本领,让不成能变成能够。
“大……大司马,我军的冲车数量已经……已经所剩无几……”
从早上开端,汉军大肆打击成都,到了中午,汉军固然守势还是凶悍,但始终攻不破成都的城防。
掠阵的吴汉眉头舒展,眼瞅着己方将士一批批的攻上去,又一批批的被打退返来,他按捺不住,亲身上阵。
函件传入成都两日,成都方面连点覆信都没有,吴汉便晓得公孙述的筹算了,他这是下定决计,要和己方死战到底了。
“我写一封手札给公孙述,劝他投降,倘若公孙述肯降,我会给他一个痛快,倘若公孙述执迷不悟,冥顽不灵,我誓将公孙贼子,碎尸万段,灭他公孙满门!”
臧宫、刘尚等人呆呆地看着吴汉,愣了好一会世人才回过来头,齐刷刷地站起家形,拱手见礼,齐声说道:“为一统天下,光复汉业,末将即使粉身碎骨,亦在所不吝!”吴汉环顾世人,语气温和了几分,说道:“成都的确易守难攻,强攻成都,的确会有很多将士流血捐躯,马革裹尸,对于战死疆场之大汉英烈,汉亦会心如刀绞,但为了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