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哥不是很有理吗?如何,现在不敢到大哥面前去评理了?”
“我是就事论事,奖惩清楚,此为治军之道,稷哥又怎会不懂?”“你少跟我扯甚么治军不治军的,他们是我的兵,我想如何治就如何治!”说着话,刘稷把头一扬,老气横秋地说道:“阿秀,你是偏将军,现在我也是偏将军,你我平级,
现在刘秀要当众惩办他的兵,他哪能受得了,何况脸面上也过不去。
小弟帮着己方阻击了郡军,确保了新野之战的大获全胜,不但不赏,还要做升级处罚,这也有点太不近情面了吧?
刘秀闻言,眉头舒展,刘稷此人哪都不错,就是护短这个弊端太令人讨厌。刘秀说道:“没错,我军能攻占新野,稷哥以及麾下的将士们都立下了大功,不过该获得了夸奖
刘秀用马鞭一指跪在地上的那几名兵卒,说道:“全数拿下,当众鞭刑一百,以儆效尤!”
刚传闻刘秀擅自调兵,奔袭淯阳东岸时,刘縯的确是又急又气,他气急的是小弟不顾小我安危,孤军深切,去阻击主力郡军的渡江。
他清了清喉咙,说道:“阿秀所言,并无事理,既然阿秀已熟谙到错误,又的建立有大功,擅自调兵之事,极刑可免,活罪难饶,撤掉偏将军之职,降为校尉!”等他的话说完,在场的刘稷、刘嘉、邓奉、张平、朱云等人都傻了,刘秀主动要求升级处罚,而大将军还真就把刘秀的偏将军之职给撤了,他兄弟二人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我看谁敢动他们?”刘稷斜跨一步,挡住了马武和铫期的来路,与此同时,他握住佩剑的剑柄,两眼冒着凶光,身上披收回浓厚的肃杀之气。
就在刘縯踌躇的时候,刘秀再次说道:“请大将军按律惩办!”
他直接走到刘稷近前,后者向他晃着拳头,自傲满满地说道:“来吧!”
“莫非稷哥麾下的弟兄,他们就不是柱天都部的了一员了吗?”刘秀皱眉诘责道。
白他向大将军请甚么罪,还如此的慎重其事。
自从攻占新野,刘稷就在城内属于横着膀子晃的主儿,不管是城中的百姓、士族,还是舂陵军的将士,都没人敢去招惹他。
“部属在!”马武和铫期双双提顿时前,插手见礼。
刘秀拉着刘稷,到了县衙,见到大哥刘縯后,对那几名兵卒的事只字未提,先是噗通一声跪到地上,说道:“文叔来向大将军请罪!”得知小弟从淯阳东岸班师而归的动静,刘縯非常欢畅,没想到,刚一见面小弟就给本身跪下了。刘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刘稷等人也蒙圈了,惊奇地看着刘秀,没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