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呆呆地看着马车,看着马车上装得满满的兵器,皆是一副想上前,但又不敢上面的模样。
刘秀看了一圈,慢条斯理地问道:“陌鄢安在?”
见状,刘秀暗叹口气。刘盆子是如何做的天子,贰内心很清楚,这两年,刘盆子在赤眉军中过的是甚么日子,他多少也传闻了一些。
刘盆子在刘秀面前,身子都快颤抖成一团,神采惨白,嘴唇发青,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还是刘恭欠身说道:“回禀陛下,这位恰是罪臣的兄弟,刘盆子。”
听了刘秀的话,刘盆子更是惊骇,支支吾吾地更说不出话来。刘恭向前叩首,正色说道:“被推为天子,并非刘盆子之本意,还请陛下莫要迁怒于他。”
满,以微臣之见,现在当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吴汉非常附和耿弇的定见,他冷哼一声,说道:“败军之将,理应正法!陛下洪恩浩大,饶过诸贼之性命,诸贼反而还心生怨念,实乃厚颜无耻之辈,陛下,微臣觉得,伯
“呵呵!”刘秀被他逗乐了,向他摆了摆手,说道:“请起吧!”
。”
刘秀没有让部下将士把这些降军带到汉军大营,而是把他们领到了洛水。洛水就在宜阳的边上,间隔宜阳不远。
他的话,可谓是毫不包涵面,樊崇面红耳赤,支吾未语。
在赤眉军中,他们都是批示千军万马的将领,在建世朝廷里,他们是御史大夫、摆布大司马,成果投降了刘秀,只能做种地的农夫?
他问道:“刘盆子,倘若我放了你,你今后要如何度日啊?”
刘秀不再就陌鄢的事多言,他话锋一转,问道:“倘若我饶你等不死,你等今后,又当如何度日?”
刘秀乐呵呵地扫视樊崇、徐宣等人,说道:“今后,你们就定居在洛阳吧,我会给你们每人百亩良田,让你等衣食无忧,如此可好?”
而后,刘秀目光一转,看向樊崇、徐宣等人。刘秀的目光谈不上有多凌厉,但被他的目光扫光,樊崇等人无不打了个激灵,不约而同地低垂下头,不敢与刘秀正视。
咚!咚!咚!沉闷的擂鼓声有节拍的响起,在场的赤眉军将士们都惊住了,不明白汉军这到底是要做甚么。
樊崇、谢禄、逢安、杨音的神采是一个比一个丢脸。
就在这时,马车的銮铃声传来。人们下认识地举目望去,只见一辆辆的马车,驮满了赤眉军上缴的兵器,缓缓走了过来。
“有……也有这类能够。”
“很好。”刘秀说道:“既然你等都无贰言,那么,事情就这么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