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大爷了,二赖货!”
陈永强摇点头:“陆轩兄弟,你这可太不仗义了,来都来了,陪我好好乐呵乐呵呗!”陈永强醉醺醺地嘟囔着。
二赖货恼羞成怒,挥动钢棍打过来。
“轩哥,是二赖货,是他把我打伤了,”司机的声音非常微小
听到他唾骂本身,二赖货的面庞狰狞可怖,暴露阴沉的笑容来:“明天我不是来找你打斗的,我是特地来奉告你,今后木料买卖我也要非一杯羹!”
这个二赖货本就是欺软怕硬的小地痞,常日里在镇子上作威作福惯了,没少干偷鸡摸狗、绑票讹诈之类的活动。
陆轩的目光渐突变成森冷起来,眼睛里射出冷冽的光芒。
陆轩与雷四宝驾驶着皮卡扬长而去,只是方才分开中阳县,陆轩俄然感遭到了一丝伤害,这股杀气让他不寒而栗。
挂掉电话后,不出五分钟,一台皮卡载着三箱货色驶入了陆轩的视野中,那些木料装在车厢里,足足有二百斤之重。
雷四宝吓坏了,颤颤巍巍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