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微挑眉梢,一脸的迷惑,似是在问他,如何才算是好处。
他的眼睛一贯都雅,冷的时候,带着禁欲感,富含着豪情的时候,又勾人沉湎。
这几天两人又是见不到面的环境,温念心底里的小火苗也蠢蠢欲动,葱白的手指不循分。
宋文礼再也忍不住,抬手捏住她的后颈,吻了上去。
胃口都被喂刁了,温念现在都是回家吃。
温念没来得及说甚么,就被宋文礼堵上了嘴。
“晚餐吃甚么?”温念特别天然的问。
这话宋文礼之前也说过,每当温念受不住的时候,要宋文礼适可而止。
温念便乖乖就范。
仿佛还嫌不敷,宋文礼的长腿缓缓翻开更大的角度。
但偶然候,不说话就是默许,成年人之间的默契。
可明天,他较着是用心要磋磨她,温念身上有点大蜜斯的脾气的,她微微弓起家子,咬住宋文礼的肩头。
食堂的饭菜固然不错,但大锅菜那里敌得太小灶呢。
“温蜜斯,想操纵我,总得给我点好处。”宋文礼嘴角含笑,对她的反应仿佛很对劲。
温念没多想,她又做不了宋文礼的主,但如果宋文礼能去,就是锦上添花,她的打算能更完美。
回到宋文礼的大平层的时候,温念没想到宋文礼在家。
统统的节拍都跟着宋文礼来,男人磋磨她,蓄势待发,就是不给。
对劲吗?温动机脑里几近是本能地在运转,她对宋文礼的工夫一贯都对劲。
温念莫名生出一种奇特的感受,他像个封建大师长似的,温念就像过了宵禁回家的少女。
温念便坐不稳了,本能地往前凑了凑,还下认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人几近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他看上去表情很不错,两人之间的氛围也调和了很多,温念随口问,“谈成大买卖了?”
她的生日会。
宋文礼勾着唇,他也没好到哪儿去,恰好就是折磨着相互,含住她的耳珠,声音恍惚,“求我,乖。”
他就说:“求我。”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回绝的压力,温念微怔,腿脚不听使唤地走了畴昔,刚凑到他跟前一米远的处所,男人长臂一伸,将她拉着,跨坐在本身腿上。
就在温念只差一步攀上颠峰的时候,宋文礼俄然放缓了节拍,凑到她耳边问:“温蜜斯,想不想在生日宴上,玩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