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如何说来着,朋友老是路窄。
温欣也不恼,双手抱臂,“宋家出甚么事了?你也不跟爸妈说,他们急,让我来问问。”
“念念,我没有推你,你本身踩到我的脚,我的脚也很疼。”
温念醒来的时候,宋文礼已经走了。
刚下楼就被温欣拦住了来路,“温念,去哪儿?”
宋樱子那头乱哄哄的,“你如何了?明天不是还好好的?”
宋文礼没看她,径直回了温念的房间。
“念念,我都是为了你好,让你看清江御风的嘴脸。”
身上跟被火车压过一样,温念足足花了非常钟才从床上起来,赶到厕所便利,差点就漏在床上。
江御风高低打量温念,看上去非常担忧,又看了一眼妇科,放低了声音,非常体贴。
孩子?温念的指甲嵌进掌心,她和江御风分离才不过一个月,那边都有孩子了?
该死!
女人仰着下巴,“温念,御风不要你,你就做个合格的前任,不要出来诈尸。你都要嫁给宋文礼了,还是本分一点,不然宋文礼也不要你了。”
垂在身侧的手指伸直又展开,温欣轻拍胸口,“文礼,你吓我一跳。”
“温念,你再说一遍?”男人咬着后槽牙,手已经揉捏过来。
“有点状况,见面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