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上点上。”
……
骆驼走到马伟面前,一脚踹在后者的脸上。
“易枫!”
大头则是把任阳华拖了出来。
任阳华扭头看去,眼中瞳孔蓦地一缩。
忽而,一阵麋集的脚步声传来。
不甘啊!
大头拍拍他的肩膀,感慨道:“小兄弟,多亏你啊,要不然,我这张老脸可就丢完了。”
大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巴明杰,又看看他,咧嘴笑道:“你小子,做了件功德。”
他刚跟包养的小恋人幽会完,筹算开车返回郊区,没想到刚开车出来没多久,竟然在半夜竟然出了这档子事!
骆驼站起家,擦掉眼泪,挥挥手,喊道:“兄弟们,我们回家!”
“艹!亏兵哥之前还拿你当兄弟,你对得起兵哥吗?”
“任老狗,你的命,现在还不属于我。”
“是,骆驼哥。”黑西装青年回声,向后走去,拉开后车车门,把马伟从车里拽了出来。
骆驼抽着烟,撇了一眼马伟,冷声道:“你他娘另有脸求我?”
骆驼眼中泛着泪光,噗通一声,他在卷烟面前双膝跪下,重重的叩首。
现在的任阳华已经满脸死灰之色,眼中尽是绝望。
这些人,都是些甚么人啊!
统统人自发的整整齐齐站好,默记念念。
他扭头看去,只见本来封路的方向涌出无数人,全数穿戴玄色礼服,黑压压的人头,如同一片阵容浩大的乌云,遮天蔽日。
垮台了,垮台了!
“大,大大大,大哥!我,我不是用心的!我真不是用心的啊!”花衬衫青年都快哭出声了。
大头还亲身给他点烟,花衬衫青年不敢不抽,垮着脸,硬是抽了这支烟。
花衬衫青年坐在车里,六神无主,手足无措。
骆驼重重抽了一口烟,沉声道:“兵哥,这个仇,报了!”
骆驼出完了气,把手里的烟头往他脑门上戳。
这,这是甚么环境?
我的天啊!
“不消怕,平静点,我又不会吃了你,来,抽根烟,缓一缓。”大头笑道,从衣服里取出烟,递给花衬衫青年。
“等枫哥来了,我就晓得了你该如何死了!”骆驼揪着他的衣领,低声道,眼中闪过残暴之色。
一时候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大头偷偷抹了一把泪水,然后拍拍骆驼的肩膀,道:“骆驼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