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白银一万两,粮食一万担?你打发乞丐呢!”
“非我党项国所为!”
“哦?你且说来。”
李元玉连连点头。
李元玉岂能情愿。
库尔查倒是暴怒非常的吼了起来。
没有要据理力图的意义。
他看出来了。
“呵呵,你倒是一个会说话的主儿。也罢,朕便依你!归去你奉告你们国主,此类事件,朕答应一次,但绝对不答应第二次,不然,那只要疆场上见了。”
“回大靖天子陛下,的确有。”
永盛帝悄悄点头,旋即又问道。
而就在他们变色之时,永盛帝却俄然又话锋一转。
“据我大靖边关探子来报,此次你党项国使团入关,未曾向我大靖边关将士汇报,是不是确有此事?”
正如这党项国所言。
“好,既然节外之事都已经说开,那便说闲事好了。突厥使臣,你们大汗予朕的手札,朕已经看过了。按说,我大靖与突厥一衣带水,在突厥遭遇水灾之事,该当脱手援救,只是你们有所不知,近年来,我大靖也算不得风调雨顺,且内部地盘兼并非常严峻,税负难收,只怕也帮不了你们突厥太多的忙。”
说罢,李元玉对着永盛帝直接躬了躬身,态度可谓是恭敬至极。
一旁的叶玄对于本身爷爷这番行动心中倒是洞若观火。
还真他娘的巧舌令色呀。
旋即后者笑着上前:“大靖天子陛下曲解了,我家三王子并非要禁止陛下,只是感觉此等小事不敷以以国书的情势照会,大能够让外臣传达,如此以来既能显现大靖天子陛下对我藩国的仁厚之心,也能让我藩国戴德戴德,还请陛下明鉴。”
永盛帝眼神一冷,死死盯着李元玉。
“既然不是,那朕也就放心了,我大靖虽与党项国向来有一些摩擦,不过都是一些旁枝末节之事。可如果你党项国当真在不告朕的环境下,拿了南诏国,便是拂逆我大靖的逆鳞,说不得朕要与你们国主说道说道了。”
而演戏的目标便是在敲打这党项国使臣。
李元玉又道。
“是,陛下!”被群臣辩驳又被李元玉矢口否定,叶定边却表示的神采安静非常,躬身抱拳承诺,便退了归去。
永盛帝眉头微皱道:“党项国使臣说的不无事理,如此说来,真不是你党项国所为了?”
我靠!
乃是一国对别的一国的照会。
一旁,叶玄也是扬起了眉头。
“我国国主向来对大靖天子陛下尊敬有加,断不会做出不告而占之举。”
他们都晓得这一次来大靖求粮一定能求到。
“嗯,你党项国的信誉朕还是信得过的。叶老将军,下次再有此类事情,还是要调查清楚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