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叶玄,你还真是令人生厌呢。”
其身后,先前在永盛帝旁的寺人躬身立在其一步以外。
永盛帝拉着长音,话音带着诘责的口气。
更是直接戳破了对方的伎俩。
可谁又能包管,这一次就不会暗沟里翻船呢?
我是拍马赶回叶府,还与几位祖母说了好一会话才睡。
“妹夫,谁能都跟你一样这般好脾气,也就是本日是在这诗会决赛,陛下看着,本世子也不想落人话柄,不然,就这小子这番放肆的模样,你看我揍不揍他得了!”
“大靖天子陛下,小王觉得陛下此番对叶小侯爷的惩罚实在是太重!此番渭水诗会,非论是大靖的泛博学子,亦或者我南晋来大靖的学子、儒生对于叶小侯爷无不钦慕已久,只是大多都未曾真正见地过叶小侯爷文采之斐然,思辨之敏捷,学问之博识。”
刚好与那墨无争目光碰撞在了一起。
一番话以后,叶玄对着永盛帝躬身一拜。
惩罚是必定的,但免除本身的资格绝无能够。
见本身看向他,眉头又是狠狠的一缩,脖子微微偏动了一下。
甚么个意义。
就在世人个人愣神的时候。
前一秒还一脸严厉的叶玄,当即脸上堆笑,点头哈腰一番。
转头对着阿史那·胭脂和柳如风点头表示后,径直的向着下刚正在文斗的一众选手而去。
“胭脂公主,你这番比方实在不当,堂堂大靖侯爷,怎能与你草原的牲口相提并论?”
“陛下,这千万不成。叶侍读虽是早退,但并未本色性的影响本日诗会的过程,若陛下强行以此借口,让叶侍读从最根本的三百人大名单比起,恐招致我大靖学子们的牢骚,还往陛下三思!”
“那也不能这般说!”
历届这渭水诗会的决赛日,所出的题目都是前一夜永盛帝从翰林院、国子监所制定的题目当中遴选而出。
忿忿不平。
脸上带着一抹含笑。
随后持续说道:“本日你早退拖缓了本日诗会的路程,朕本来想要夺职了你入围决赛的资格,不过念在昨夜朕也有一些错误,便网开一面,不过既是早退,总归是要有个说法的。”
谁都清楚,永盛帝有志于将此次渭水诗会的诗魁留在大靖。
便是叶玄身后,赵辰连同常宝宝、候策几兄弟也看了个逼真。
“如何说人家也是南晋的使臣,世子岂能亲身脱手,要脱手,也是我们哥几个脱手不是。”
身后,候策,苟长命和李魁也都是各自承诺。
嘴上说的云淡风轻,轻描淡写,实际上倒是拳头已经狠狠的攥紧,牙根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