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背负双手,神情中带着一缕浅笑,始终未曾言语。
礼部侍郎王垚再次拿起了墨无争中间那位南晋学子的答卷看了起来。
接着,便是感慨了一句:“好字,好字呀!”
“你看,刚说不要吞吞吐吐,你又来。”
“本侯再如何说也是大靖的侯爷,有爵位在身,并且还是大靖文曲星,长安城第一才子。你这般用心迟延时候,是算准了本侯还没有出恭、小解,想要憋死本侯是也不是?”
“粗鄙,这位仁兄,你管天管地,还能管人拉屎放屁不成?”
“信赖我南晋诸多学子,如果他们也在这诗会现场,所作的诗词、对子的水准,定然在门生之上。”
“佳作算不上,只是拙作,本日太急,用的是行书,他日我好生写一副楷书,再与你一观,信赖会让你无地自容的。”
眼角随之微微上挑。
“本侯昨夜为我大靖殚精竭虑,几近一夜未睡,今早还未醒便被喊来插手诗会,滴水未进,滴米未吃,乃至屎尿也未曾分泌,我让这位墨公子莫要啰嗦,迟延时候,想要请教儒道经义,直接找我大靖太傅等人,莫非还是我错了?”
后者语塞,半天不知该如何应对。
“名师是名师,是不是高徒就不好说了。”
王垚从中间侍从手里接过了墨无争的答卷,开端大略的扫了一眼。
“侍郎大人谬赞了,门生虽有薄才,却并不值得鼓吹。如门生这般之人,我南晋国当中多入恒河沙数,本日门生只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占了一个适逢其会在这渭水诗会罢了。”
说到这第二天赋,叶玄用心将声音拉长了几分,也减轻了几分。
“呵呵,叶小侯爷,方才你一番话的确有些安妥,本日乃是我大靖诗会,还请莫要再说这般言语了。至于墨公子想要与我大靖学子参议儒家经义、策论,也不是不成。只要你能入最后的决赛,陛下会当众考教。现在,还请各自落座,诗会还要持续停止。”
“只是让鄙人没有想到的是,大靖堂堂儒道正统,这诗会最后比赛,如何还会有一些完整不通诗词,不懂对子的人混出去呢,王大人,莫非渭水诗会,当真如坊间传言,为一些人开了后门?”
墨无争则眼神也变得非常锋利。
“难不成竟如此之巧?无争虽善吟诗作赋,琴棋书画,但尤善儒家经义与策论以及治国方略,不若你我本日比试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