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千秋没有再接话。
也不会有叶玄戴罪建功,以功抵罪的一幕了。
郑千秋没有再去接。
“陛下?”
叶玄倒是不觉得意。
在郑千秋看来。
无关王公贵族,无关朝廷大员亦或者他国驻长安城的一些使臣。
叶玄被他这般冲的语气给搞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筋。
“是啊,您不给我,我如何去与陛下说?”
“叶侍读所言不错,青出于蓝胜于蓝,陛下这脸皮厚的本领,比之老臣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没人比他更清楚面前帝王的脾气。
但貌似这小子操琴、作画仿佛不算在行吧?
“未能写完,你不是蒙骗朕?”
天然对于叶玄也没了好神采,直接臭脸相对。
换句话说。
郑千秋被当众戳穿了老底,老脸也是不由的跟着一红。
说到底,身为一国天子的永盛帝,还是很在乎面子的。
“陛下,非是臣不肯,实在是本日这般比斗,耗神非常,若强行续写,无异于狗尾续貂,反倒是让整篇《劝学》失了光彩,臣恳请将这原稿带回府上,臣沐浴换衣焚香埋头以后,一气呵成,到时再将这原稿,呈交陛下,陛下觉得如何?”
“此番做,会不会引得陛下不欢畅?”
郑千秋微微皱眉,望动手中的《劝学》原稿,心中恋恋不舍。
“陛下,这……就不能割爱吗?”
“您就说您想不让获得这原稿吧?”
隐卫卖力调查,吴忧则卖力拍门。
叶玄不解的上前伸手在其面前晃了晃。
宫中那几位公主,倒是稍有能获得陛下慈爱之色的。
在国子监门前,国子监一众学子输给南晋柳生。
“陛下,此番不是功德吗?利刃虽锋利,却轻易折断,叶侍读此番变得油滑,情面油滑了一些,却也让他少一些敌手和仇敌多一些朋友不是吗?”
郑千秋一怔。
现在更是有些不顾及颜面。
但更多的还是叶玄让面前这位帝王看到了深藏在心底二十多年的野望有胜利实现的能够。
见叶玄眼眸当中泛出一抹滑头之色。
南晋与大靖固然从政治层面尚未有撕破脸皮的一面。
平常墨宝也就罢了,他能舍也就舍弃了。
无法,只能慨叹一声摇了点头。
但是在文运相争之上,倒是斗了两百年。
“你小子想趁机敲竹杠?”
但实际上却派出了吴忧和隐卫双管齐下。
陛下的大发雷霆,吼怒朝堂了。
永盛帝没好神采的白了叶玄一眼,持续道:“《劝学》非同小可,朕要你这原稿,非是出于私心,而是但愿将此摆设在皇家书院当中,供世人学子瞻仰,以昂扬我大靖读书人,发愤报国,弘扬儒道,这般,你还要替郑太傅与朕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