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用心?方才打搅董天师为小镇祈福,现在又停滞我救人!”
只见那小厮不慌不忙,双指捏着那张符纸,来回摇摆着,纸页在指尖来回摇摆:“我想你这男人忘了端方了,我家董天师画这符箓,但是费了好大的力量呢!”
“不救人!就算我承诺,你问问这水生镇的百姓,承诺不承诺?!”那小厮怒道。
陈落白不由得摇了点头。
只是反复了小厮的那句话:“这但是一条性命啊。”
将陈落白四周围得几近水泄不通,陈落白绝然没法在不动用修为的环境下,脱困而出。
“男人莫慌,这孩子到底是如何了?”
看着那昏倒的少年,莫名有些怜悯,肚子里的水已经够多了,现在还要被人莫名其妙地灌上一大碗水。
陈落白一步踏出,四周之人纷繁一震,身材紧绷了些,在确认陈落白没有逃窜的意义以后,才微微放松了些,只是其眼眸,都一刻不断地盯着陈落白。
“等我下水将其捞起,便成了这副模样!”
那小厮取了一碗净水,随后引火,将黄纸烧为灰烬,化为了符水,在其就要给那柱子灌下的时候,陈落白握住了他的手掌。
正气符,可正妖气,正鬼怪邪气,但此符,恐怕并无太大的用处,这画符之人的程度,仅限于临摹。
“莫要在乎那财帛!”
“董天师大义!”
“蟒蛇过河?”陈落白轻语,想起了那只在镇外碰到的水蓝色斑纹大蟒,想来便是此蟒路过,惊了这名为柱子的孩子。
这庄稼男人扑通一声,便在那黄袍羽士面前跪了下来:“求求董天师救救我家柱子!”
“有董天师在,护佑我水生镇,实在是我水生镇百姓的福分啊!”
“蟒蛇过河,是蟒蛇过河!我家柱子看到了那大蟒路过,被它一吓,便落入了水中!”
陈落白点头。
一时候,群情激愤,皆是讨伐陈落白的声音,特别是那庄稼男人,孩子的父亲,现在更是一头发怒的公牛,随时筹办与陈落白冒死。
一庄稼汉模样的中年男人,抱着一面色乌青的少年,突入了人群当中,少年身上,尽是水渍。
这黄袍羽士供奉河伯,不但没有遭到其庇护,反而是被苛虐最深。
“柱子,柱子,你快醒醒!”
陈落白微微头疼……
“你这是怕了?怕我们救了这孩子,让你坐实了对水神不敬的究竟?!”未等小厮说些甚么,黄袍羽士怒道,明显他对本身的正气符,很有信心。
只是那小厮却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