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天了吧。”刀哥不是很必定。
城墙上,刀哥阴沉着脸,眼底焦心难掩。
有人会问,这里的罪犯为甚么不跑、凭甚么要替新联邦那些败北高官驻守天国?
荒漠的不平常让基地蒙上了一层阴霾,之前的那场攻击都没有呈现过如许的氛围。此时的北寒望根基上是最为空虚的时候,巡野二队不在,守备长还未返来,固然没有传染者攻击,基地变得安逸起来,但阴霾就像一块大石,沉重地压在统统民气头。
“好。”刀哥不敢怠慢,但正筹办分开之际却又被烟头叫住。
与一脸轻松的牧师分歧,烟头神采颇显凝重。碾碎手上的枯黄松针,烟头自顾自道:“五到七天没有传染者颠末,氛围都少了那股令人恶心的臭味。”
牧师见状接话:“那不挺好吗?也免得我们脱手了。”
“老刘的步队你带去。”黎刀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