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威胁,是告诉。若你李家敢动赫连辰半根毫毛,我间岛要你李家高低鸡犬不留。”
又想想今早海豚从正门出去后,至今未归,便晓得是如何回事了。
不过李明煊并不是怯懦怕事的人。
“你就这么喜好阿谁赫连辰吗?为了他,你能够倾其统统?不吝以你间岛的全数力量与我李家、乃至与雪绒国为敌,你以为你有这才气吗?”
“不管我有没有才气。李明煊,你们李家如果敢对他如何样,我会让你晓得,甚么叫真正的痛苦……不是落空亲人的那种痛苦,而是让你感遭到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乃至每一个呼吸,都是那么痛苦,你会恨不得死去,但是又如何也死不了!最强的折磨不是把他一家长幼全都杀光了,而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后,他搁下狠话说:“不管如何,我会替我父亲,另有二叔报仇,你让赫连辰谨慎些。”
赫连辰的宫殿。
“传公孙智……”
他固然是荡子脾气,可一旦决定了的事,不达目标,就誓不罢休。
“好冷血的女人……”
“等着,我们会再见面的,到时候鹿死谁手未为之。”李明煊身开一闪,操纵轻功分开了。
海豚持续往西凉王宫里走。
朝清宫里。
他乃至把王宫首级公孙智都传了出去。
公孙智出去,看到赫连辰一脸焦心。
瞥见海豚久久未归,已经换下了王袍的赫连辰急得在宫内走来走去。
待她回到宫里时,已是比平常晚了一个多小时。
“他甚么时候都那么谨慎,你取不到别性命的。除了西凉,另有我间岛。倒是你,你们李家若真的在西凉有甚么行动的话,可要谨慎些了。”
李明煊被海豚说得一句也不能辩驳,只能紧紧握拳。
这个女人,如果怯懦的人,就被她吓得胆怯了。
“你威胁我?”李明煊肝火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