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个贱人。
但是现在看来,她为了活下去,还真下得狠心。
“你……”
“每个月,他都要饮我的血一次……
“诺儿是男孩子,发作的时候是28天。”
赫连燕固然打内心有些惊骇独孤月,不过两人针锋相对都这么久,她也不必表示出胆怯。
诺儿发作的时候,不吃她的血,就不会退烧……
赫连燕又安抚安抚小孩子。
实在赫连燕只对本身的女儿下了很轻很轻的血咒。
此时独孤月真的恨不得把赫连燕硬生生地掐死。
诺儿现在完整规复普通了,一双眼睛骨溜溜的乱转,非常精力,并且不竭地找奶吃。
“王爷,你要杀了我,还是要惩罚我?”
“不过发作的事间不一样。因为熏儿是女孩子,发作的时候是一个月。
他一向不信赖赫连燕这个贱人对本身的儿子,竟然都会下血咒。
但诺儿分歧。
小孩子现在不哭也不闹了,依向赫连燕的怀里……找奶吃。
“该死的贱人……你刚才喂他吃血就好了,你对诺儿做了甚么?”
“你忘了吗,王爷……血咒。我说过了,我对你的孩子下了血咒。
“诺儿乖……等会儿再吃奶……吃得太频可不好。”
独孤月终究松了口气。
瞥见儿子没事了。
独孤月瞥见熏儿并没有事,没有发高烧,就猜想赫连燕只是对诺儿下血咒。
“我问你,你为甚么只对诺儿下血咒,为甚么不对熏儿也下血咒?”
赫连燕抚了抚小孩子的额头。
一向烧一向烧,结果可想而知了。
“呵呵……熏儿也下了……
“直到二十岁,他才气摆脱我。”
独孤月想起阿谁血咒……
“你看,王爷,诺儿现在不是好了吗?”赫连燕冲独孤月浅浅一笑。
“王爷,诺儿已经退烧了。你不消担忧了。”
那种程度,发热的时候,即便不吃她的血,也不会有甚么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