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耳聪目明、心细如尘,如果不是我对虎符从未觊觎之心,如果我没有践约前去三里亭。
“你返来了?”
擦得我嗷嗷直叫的时候,墨北寒惶恐失措的松开我。
任由墨北寒如何玩弄,我都梗着脖子没有任何松动。
一见风就堕泪的弊端,我真是受够了。
而正襟端坐的墨北寒猛的站起来,望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庞大的情感。
但是,我也没哭啊。
我以最快的速率梳洗结束,一头扎进了塌上钻进被子。
该死!
要不是看在他冷静无闻的对我好的份上,我才不会管他。
因为活力,每一刀都刻得很用力。
可这回的他,和我隔着一扇门的间隔。
“我如何感觉你还在活力?”
最早,乃至能够追溯到他昏倒之前。
我将眼睛眯成一条线,却没有转动。
“那么现在我通过磨练了吗?”
“如何又哭了?”墨北寒顿时手忙脚乱起来,“本王不信赖你是真的,想要摸索你是真的,可对你好也是真的!毕竟这些年试图靠近本王盗取军事奥妙的细作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若本王不稳妥谨慎些哪有现在的承平乱世?本王不能因为你荏弱不而能自理就一时心软置百姓的安危于不顾啊!”
墨北寒小声嘀咕了这么一句,便将我的双脚塞进甲胄当中。
“懂了!”
“人死了三天都没你这么硬!”墨北寒烦躁的抹了一把汗,“你既然不想坐着,那我就站着跟你聊!”
“我困了!”我冒充打了一个哈气。
“如果我没有带着那枚‘虎符’前去三里亭,那么我也不会有命活着回摄政王府。”
“事关严峻本王不得不防!”
我气的要死,僵着身材一动不动。
考虑半晌,我一把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