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他筹算像那天早晨一样往内里躺的时候,我按住他的手。
我有些错愕。
“不成么?”他转头看我,“你不想见她?”
走近时,跟着拂面而来的夜风,我闻到了淡淡的兰汤的香味。
“我未曾听我母亲和杜先生说过。”他说,“就算是真的,那也是好久之前之事,与当下无干。我一贯将阿婈视作mm,这婚事断无能够。”
“不必我与她谈起。”他说,“那日我回宫以后,她就来觐见,向我提及,当年我母亲曾成心让我与阿婈订婚之事。”
那受了伤的手臂已经结痂,他也不再缠着布条。袖子下,露脱手臂本来的形状。
“我自是想见她,”我说,“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我昂首看着他,那高高的身材,似墙普通。心忽而又跳得缓慢,一下一下听得清楚。
“你的头发没擦干。”我说,“衣服都弄湿了,坐下来,我给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