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乳母早些将他们带走。”他说,“小儿不成娇纵。”

“我就下来。”我忙道。

“那么阿熹如何办?”我问。

“到当时候,阿胤该长大了。”他抚着我的头发,“我可朝廷交给他,再跟着你一道分开。”

我嗅了嗅,道:“是蜜罗香?”

“做甚!”我坐在水里,用力地在他手臂上打了一下。

我依着他,闭上眼睛。

浴房和内殿有一道短短的廊道相连。内侍们已经在池中灌上了温汤,幔帐低垂,蒸气氤氲。

子烨笑起来。

衣带扯开,没多久,中衣褪去。

因为我晓得,过了彻夜,另有明夜,以及悠长的将来。

他的手指苗条,温热灼人。我正想说,他本身的手都湿漉漉的,不要他擦,却被他托住了脸颊。没多久,吻再度落下。

当我终究在寝宫的床上躺下的时候,只觉比畴前还要辛苦,累得甚么力量也没有了。

他的身材向来结实,就算是这半年来,他多是在皇宫中盘桓,日日埋首于文牍当中,那身材也没有任何败坏或发胖的迹象。不晓得是不是常抱着两个小儿玩耍的原因,那肩膀仿佛比畴前又宽了些。

我喘着气,望着他的眼眸。

作为同床共枕小一年的老婆,我对他的身材早已经不陌生。不过,这无毛病我每次看到的时候都赏识赏识。

我已经懒得说话,只舒畅地窝在他的臂弯里,却并不想睡。

温热的水从他的身材上滴下,从脖颈,到微微发红的胸膛,流过肌肉紧实起伏的腹部,再到……

“为何问这个?”

话没说完,他的嘴唇被我堵住。

他还是那副脾气,在我面前,总不粉饰那老练的一面。

这一次,并不似前番那样和顺。

说罢,他抬手,替我抹掉脸颊上的水。

心头似被甚么触着,软软的。

“转畴昔。”我语气果断。

见他压下来,我忙将他肩头撑住,道:“不是要沐浴?”

“她长大以后,自有她想过的日子。”子烨道,“她要做甚么由她,你我只消筹算本身的日子。”

脸上愈发热起来,我说:“你且转畴昔。”

他一贯不怕冷,就算是入冬时节,身上的袍子也不算厚。宽去外袍以后,就是底下的中衣。

锦帐外,烛光渐暗,彻夜仿佛不剩多少时候了。

我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下,道:“再早些返来,阿熹和阿胤见到你可就不睡了。”

那边面的光彩通俗,透着炽热。

未几,子烨从水里站起来。

“胡说甚么。”我红着脸望着天,“我才不像你那样不端庄。”

我啼笑皆非:“谁说我要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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