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想起他昨日说的话,要想不跌倒,就要先学会跌倒。
合法我想着再扯些甚么大话来讲服他,忽而听齐霸道:“岸上的那些人,但是你府里来的?”
“自是当真。”我说,“殿下喜好谁?”
伸开手掌看,倒是没流血,只是红彤彤的,下次再颠仆可就一定无事了。
我望去,不由怔住。
我无可何如,只得帮他清算行囊。
“你再看不惯后院那几位,也不准与她们吵嘴。”他沉下脸道,“大过年的,莫说父亲要不欢畅,别人看了也要笑话。”
“就在娘子出门以后不久,那边送信的人就到了。”赶回家中,管家老祝道,“说卫公上月出门,不慎被石头绊倒,跌得重了些,伤了骨头。至公子闻讯以后,当即到官署去处国公禀报。国公也感觉此事不成迟延,便令至公子本日就出发到洛阳看望。这不,至公子亲身到太医署请跌打圣手去了,还要筹办伤药,一道带往洛阳去。唉,都年二十七了,这般时节,也须得太医署的人肯去才好……”
兄长晓得我的心机,见我皱起眉,忙道:“这些事都定下了,你再不肯也没法。你我兄妹二人各有重担,我不辞劳苦,你也不成懒惰。我返来之时,只想听人夸你,晓得么?”
方才忘了问兄长,齐王明天又到灞池去,究竟是不是他的安排。现在,追悔莫及,临时无从对证了。
我不放弃,也持续跟在前面:“我说到做到,殿下不若考虑考虑。”
这个跌倒的姿式,倒是不蠢,只是有些不幸。
北风拂面,一人在我面前愣住,高高的个子,在湛蓝的天空下背着光。
我仍不想让他走,扯着他的袖子,闷闷地不说话。
昨日倒下的时候,有齐王做肉垫,不疼。
应当不会去了吧。
“十五就不是大人了?”兄长笑了笑,“你看看明玉,你明显比她年长些,可她已经能像半个主母普通措置家务,你却还只是每日只想着玩。”
内心一惊,我转头。
兄长的目光似刀一样剜过来,我随即闭嘴。
我随即辩驳:“我才不是大人,我才十五。”
而接下来这一个月,他都不在家……
本日与齐王别离时过分仓猝,我未曾问他明日还会不会去。
“怎一向坐着?”齐王说,“如何站起来又忘了么?”
这两日都没有下雪,冰面上,昨日留下的陈迹清楚可见,几道长线并行胶葛。
像个花痴。
下定决计以后,我将身材往中间一歪。
我愣了愣:“吉祥?”
另有他阿谁不晓得是谁的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