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完没?”
“感激宋师哥赏光,姚家府有宋师哥坐镇,我这内心一下就安稳了很多,哈哈哈。”
“哎呀爹,不是我肇事,是有人欺负我,你看我的脸,呜呜呜。”
“死人?哼哼。”
不过坐在姚德胜劈面的青年也不是浅显的角色,剑眉星目,俊朗萧洒,坐姿如松柏笔挺,太阳穴微微鼓拢,一看就是内练妙手。
韩尘轻描淡写地瞥了眼宋交,“下山前,你们家大人有没有奉告你别乱出头,会死人的。”
却在宋交自发得大展神威时,一道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想。
出拳之时,他肩背手臂中的骨骼共鸣,体内竟是传出两声闷响!
姚德胜虽年过五十,鬓发微白,可双目涓滴没有浑浊智钝的老态,反而清澈有神,类似阅尽千帆,初心不改,尽显一家之主成熟慎重的派头。
“装完了,该我了吧。”
“两位,先请分开凉亭,这类人交给我来措置吧。”
“还真是,哼,那必定是你自找的。”
按事理说,他五胜利力充足砸昏一头牛,对于韩尘这类小瘪三,两响已经是杀鸡用牛刀。
姚老爷子固然早就分开了七响拳派,但真论起辈分气力来,我也得叫一声师叔,而师弟又是七响拳派的俗世弟子,姚家这些年也没少帮助拳派。
姚德胜瞪了眼姚夭夭,交代道:“师兄,还请部下包涵,不知者恐惧,留他一条性命。”
宋交倒是由上到下审了一眼韩尘,随即暴露狂傲不屑之色。
“你,去给我买点东西。”韩尘瞥了眼站在内里不敢出去的姚夭夭。
姚德胜对小女儿的脾气了如指掌,向来只要她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她的份,一时候老脸黑沉,不大耐烦。
“!!!!”
老爷子如果与其对上,孰强孰弱?!
姚夭夭不幸巴巴地看着韩尘,企图唤醒韩尘怜香惜玉雄性本能,再没了刚才有恃无恐的娇蛮放肆。
宋交本就成心收下,但又不能太直接,听了姚德胜说完此话,才一边收下支票,一边点头轻叹。
啪!!
宋交还没看清如何回事,脸皮便被掌风吹得抖了起来。
这家伙如何能够一点事都没有?
姚德胜和宋交两人闻声看去,只见一个穿戴布卦练功服的青年,双手抄着裤兜,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花圃。
“这是干吗?
姚夭夭听到这个声音,立马躲到了姚德胜身后,明显惊骇得要死,却仍旧嘴硬。
韩尘咧嘴一笑:“别,拿出你的尽力——打死我!!”
“师弟谈笑了。”
“你又闯甚么祸了?”
“买……买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