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她竟捂着脸跑出了房间。
庞奇闻言,刹时明白过来,恍然大悟般发笑道:“大人是想假装查案受伤,上不了台?公主再如何刁蛮,也不至于逼迫一个受伤之人下台守擂吧?即便她忍心,朝廷百官和陛下也会禁止。大人,奇策啊...”
但恰好不该有不测之时,不测产生了。
徐安黠笑着。
徐安也是如遭雷击,目瞪口呆,高低巴直接脱臼,不成思议之色。
这还是本来那只母老虎吗?
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朝廷却下发公文,急召他们三人回京。
想到这,徐sir也顾不得想明白启事,就追去大喊道:“喂,娘子,你别跑啊...苏沉鱼,你不打我的吗?”
以徐sir的了解,这当然不算!
杨宣一愣:“那可就费事了呀。大人你虽技艺不错,但若公主殿下决计针对的话,你可没那么等闲脱身。单说一点,京都周遭千里,那得有多少适龄才俊?他们要一一下台打你,并且是车轮战。你就是铁做的,那也得被打扁...”
杨宣一听,也觉有理,道:“甚好!此计可行,大人若受伤便可不必下台!那大人想如何受伤?不如,让末将打你一顿?”
说着,便率先策马而去。
心中却在暗道:来吧!打我吧!以你的爆脾气,遭受强吻,那还不得顿时变身赛亚人?
而除此动静以外,禁卫还流露一个动静:漠北王带着百人亲卫,千里急行,即将到达京都北门。
说干就干!
徐安大感迷惑,一想便感觉不对劲。
她跑了,我还如何受伤?
把各大县城内的民风环境与商机都摸了个透,也算小有收成。
杨宣并非蠢材,此番倒也猜出了萧安儿的企图。
一天后,赶回京都。
被强吻过后的苏大蜜斯,在稍稍回过神后,却不显半分愤怒,反而是娇羞不已,像极了一个灵巧的淑女,此时哪有甚么河东狮吼,暴躁脾气?
徐放心机何其细致,又怎会不知?
最让他感到猜疑的是,公主竟然指定要他当擂主...
大蜜斯奇异般变成了一个娇羞的可儿儿,竟娇嗔着,跺顿脚道:“哎呀...你干吗呀,真讨厌,都不给人家一点心机筹办...真坏...”
庞奇有些担忧道:“这么说来,公主是有杀人之心啊...大人,依我看,你还是尽快入宫面见陛下,请陛下出面,才可免除此遭。”
“那如何办?”
但能入海选的,都是强中之首,徐sir就是铁打的,也没法守住。
要派,也得派武夫,不是?
“这个嘛...我家娘子如何?她但是个暴脾气,我若归去惹她一下,她能够会打断我的腿。如此一来,我就受伤了,还如何替公主守擂?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