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承诺你,只要吾儿被立为储君,你必成帝师!今后即位后,你便是我大乾有史以来第一名异姓亲王,可享尽繁华繁华。以你的聪明和两院监察使的身份便当,加上本宫的策画和摆设。即便是父皇,也不是我们的敌手!”
萧尔康倒是淡然以对,似有一丝欣然,微叹道:“本宫若不肯谈,此番已命令取你人头。只是心中很有感慨,你夺目聪明。如果你我俩之间无此冲突胶葛,或许...能够成为朋友也说不定。有你帮手,本宫今后为君,必然如虎添翼。只可惜...”
萧尔康冷哼了一声,坐回蒲团上,摆袖道:“那就是另有的谈了?”
萧尔康重重喊了一声,而后与徐安并排站着,等候黄纸取来。
说着,他不像开打趣的模样,一本端庄地走到一边,表示部下取来黄纸。
徐安不会等闲放弃苏家,萧尔康也不会冒然拿小皇孙的存亡来做赌注。
“殿下这话的意义,是不想谈了?”
保不准徐安一承诺,放归小皇孙后,这货就会立马翻脸不认人,拔刀相向。
这家伙公然是见来硬的不可,想改用怀柔政策来勾引。
两边互有把柄,仿佛又重新回归了“原点”,没法何如对方。
闻言。
“好,太子故意,徐某又怎能不该允?那咱俩就做兄弟?”
“徐相爷是永和年间的首辅,当时候内阁未分摆布相,他是真正的统领百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徐氏一脉在他领衔下,何其鼎盛!为何到了现在,京中权贵再无徐家一席之地?你又为何颠沛流浪,不敢明言与当年的徐家有涓滴关联?”
如此一问,让萧尔康看到了一丝“化敌为友”的但愿,赶快道:“天然是真!本宫说话做事夙来一言九鼎,毫不变动!你助我成事,我助你复仇,此乃分身其美之事。”
心中不免轻笑,徐安回道:“是啊。太子殿下如此策画,如果用到为国为民上,大乾朝必然如日中天,灭四国,导致天下归一,也是不无能够的。只可惜,你我冲突已成,朋友二字...只能埋在内心了,为时晚矣。”
为此,乃至连“帝师”和“异姓王”都拿出来画大饼了。
不说能查清“敬远案”的委曲,就连睡个安稳觉...能够都是期望。
徐安听后,心照不宣,暴露一抹“甚觉有理”很有摆荡的神情,靠近道:“太子殿下此话当真?徐某只要承诺放过你,你便将陛下交由我措置,我要杀便杀,要剐便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