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三人稍作分离,互成犄角之势对峙。
听此,徐安也是豁然一惊。
可...银丝蚕甲的规制品级极高,若非三品武官以上,或是皇室首要成员是没法介入的。
徐安游移了几秒,却将庞奇拦住:“不必!既能追踪到他,便无需急于一时。此人能获得军火监的银丝甲,可见背后有人互助。行宫当中,恐有他的翅膀埋没。冒然追击,恐有不当。再者,单你一人也没法将之擒下!”
徐安虽成心活捉此人,但既知他身上穿戴护甲,具有必然的防备力,是以倒也没有过量留手。
此人身上仿佛穿戴某种坚固的铠甲,就连火铳弹珠都没法击穿,令徐安不觉一惊。
三人随即战作一团,铿锵之声不竭。
或许就是“纸人”用以节制行宫世人的致幻毒药。
庞奇怒哼一声,转头看向徐安,沉声道:“大人且留在此处,下官去追!方才打斗之时,我在他身上偷偷感染了用以追踪的磷石粉。”
说话的同时,已然抽出藏于身后腰间的火铳,对准“纸人”判定扣动了扳机。
而就正如徐放心中猜想的那般,此人不但长于利用迷幻性毒药,并且技艺高深。
“纸人”听后,却蓦笑道:“你猜?猜不到的话,不如等我把你宰了,剥下你的人皮时,再渐渐奉告你?”
像是自语,又像是与人对话,腔调时高时低,看得庞奇不觉有些迷惑迷惑。
“纸人”一脸冷酷,手中剔骨刀摆动,挡开庞奇的三支袖箭后,不由吼怒道:“哼!抓活的?你们这些大乾人,每一个都该死!想抓我能够,就怕你们有没有这个本领。”
显而易见的是,这个凶手的身份特别,身上藏着某种奥妙,要想精确理清此案,击毙他...绝非明智之举。
当下,也不等徐安命令,本身就直挺起家,捡起家边的官刀,大喊道:“逆贼敢尔?速速束手就擒!”
砰!
徐安见状,深知本身再不脱手,就恐将变成大祸。
那么,这个“纸人”因何能有?
胸前中了两脚,嘴角流出一道血丝,看似已支撑不了多久,口中胡言乱语起来。
“纸人”身上的衣物已被划破几道,暴露贴身的银色护甲,颓势较着。
“明白!”
“老庞,抓活的!”
虽说单打独斗,徐安并不惧他,但既然是想活捉,保险起见,找个帮手会更加稳妥。
说着,神采一滞之间,便再次对二人建议了进犯。
最抱负的体例,便是先将之拿下,再作决计。
二人唯恐粉末有毒,不由爆退三尺。
但他对准的并非“纸人”的关键部位,可见仍不想取之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