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五官奇特、生硬，死前仿佛接受着极大的痛苦，半截黑乎乎的舌头吐出口腔外，红色的眸子，眼眶中似有某种红色液体干枯的陈迹，尤其恶心可骇。
最直观的一点是，尸身头部印出来的表面...竟比正凡人的脑袋大了数倍之多，身高近两米。
“夜魔？夜魔是甚么东西？”
谁知，一看以后，他竟刹时瞳孔暴突，不由退后了一步，神采煞白。
“好。严大人能够持续说了。”
小头这边，像是没了两边的头盖骨，两侧凸起，额头却凸起，既视感就近似于三角形的头颅...
即使是庞奇接办过无不偶案，抓过万千凶手暴徒，见惯了世面，却也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人。
严如晖第二次援引了“应当”这个词语，言外之意，他本身也不是很肯定。
庞奇一听严如晖这么说，不由来气，直言道：“严大人，好歹你也是朝廷命官，堂堂正四品知府，如何也开端信赖这鬼神之提及来了？这世上哪来甚么夜魔？是凶手的代号，你就直说是人！别整得神奥秘秘的！”
严如晖点头道：“本府刚才说的是两只夜魔，我们尽力截杀之下，只杀死了一只。另一只却带着三位大人逃离了。颠末尸身辨认，我们得知...被带走的三人，别离是韩国公，礼部洪大人和内廷史官赵大人。他们被另一只夜魔带走，存亡未卜，是以本府并不能等闲下结论。”
“当时韩国公与诸位大人密谈，全部院子连侍卫都不能待，详细案发是甚么模样无人晓得。我们闻声声响闯出来时，只见到两只逃窜的夜魔和屋中的尸身。”
一根手腕粗的铁棒插进它的膝盖骨中，连接着铁脚，竟似是个畸形的怪物...
徐安神采不动，正色问道：“那被杀的诸位大人可曾验过死因？”
“可夜魔不是被你们击毙了吗？人没有救返来？”
知府是处所官，官位虽稍大，却与直隶天子的三司部分没有上部属干系，是以庞奇倒也不怕获咎他。
此时惊奇之下，不免为之一怔。
大头的嘴巴被某种细线缝上，且时候跨度好久，乃至于丝线和皮肤都粘连在一起，高低唇也已黏连，只要嘴角留出一个小洞，不知是用来干吗的。
大头则瞎了一只眼，脸上充满某种“鳞片”，像是鱼鳞，又像是蛇鳞，难以辩白。
严如晖的官阶虽比庞奇高，但庞寺丞眼下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不。
面前的那张停尸桌比中间的略大，挡住尸身的白布将整张桌子都罩住，明显是颠末特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