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永和帝让一介质子住进了皇宫?这是超乎他世子身份的报酬,永和帝为甚么要做这么做?”
福公公点头:“对!但现在,遗诏却在老奴手中!大人还不命令停船?先办老奴的事!证据就在藏在老奴的三族人手中,你把他们送走。老奴自会去信奉告他们,将遗诏交给你!而没有老奴的亲笔手札,大人就是诛杀我九族,也拿不到遗诏!”
“那就请大人停船吧!先遵循老奴给你的名册,调集那些人并送到陇西,老奴就会先奉告你本相,而后在奉告你证据的下落。那份证据...就是当年永和帝留下的一份遗诏!遗诏可证明,老奴所言非虚!对了,无妨再奉告你一点,当年那份遗诏本来是留给徐敬之的,但厥后徐敬之被废,便展转流落到了老奴手中!”
这是徐安听了福公公第一句话以后,所产生的疑问。
徐安听了,却不觉一愣。
福公公褶皱的脸上出现一抹庞大之色,道:“他当年没做甚么惊世骇俗的大事,而只是犯了任何男人都有能够会犯下的弊端罢了。但这个弊端,却差点颠覆了全部大乾的鼎祚!”
“甚么意义?”
“把证据交给本官,则你可安然拜别。本官包管,此后再无人能寻到你的踪迹!”
他出身不凡倒是没错,能常常出入宫中也是究竟,但五十年前的福华殿与哪位朱紫的居处附近,他却不是很清楚。
“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不管这老寺人所说之话,是真是假,我们都不能冒险!且先如他所愿,将他三族人送离再说。孰真孰假,待我们拿到遗诏,自会辨认!”
“只因两点,其一彰显我朝对和谈事件的正视,给那位世子超高的报酬,便是诚意。其二,那位世子酷好我大乾文明,不但说了一口标准的官话,且学了一手好诗词,画功琴艺更是超群,其文采和超高的天赋...乃至盖过了当时翰林院的诸多大学士。永和帝极具大才,本身就是一代诗词名家,乃惜才之人。留那位世子在宫中,也出自于一些私心,只为闲时与之参议诗文。却不知,这个决定厥后让永和帝追悔莫及...”
可究竟当真如此吗?
徐安坐回舱室的书桌前,道:“有话就直说!”
“那你为何不见他们?”
而如果延伸开来,当年永和帝在位时,守龙军的那次组建...启事也就不言而喻。
“还如何?”
莫非说...当年两国和谈失利以后,又产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隐蔽?
“哦?那世子哥还得叫我朝的和亲公主一声“小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