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之凿凿,宣称苏家与魏家联婚后,便会派人帮忙苏家打理商会的事件。
苏清影听此,神采微变,怒咬银牙,刚想发作。
“若本官没有记错,你苏家三位公子已到了参军役的年纪了吧?嘿嘿。”
一脸寂然的徐安,与晚娘前后步入厅中,不卑不亢之色。
并且言语间极其霸道,并不想给苏家父女涓滴回绝的余地。
徐安就已经抢先道:“魏大人好派头啊,你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岳丈大人说不承诺也不可啊。你说得对,我确切无权替苏家做决定。但...我有权替吾家娘子做决定!”
“你要不要尝尝看?”
但若不从命,魏千里几近已经明言,必会利用本身的权力打压苏家。
比方说...暗里钻律法的空子,肆意举高苏家的赋税;以徭役之名,强即将苏喆的三个儿子送入军中退役;亦或是支撑苏家的仇家,强行压抑苏家商会的扩大。
魏千里怒极,再次语塞。
魏千里大摆官威,一脸对劲,乃至于恬不知耻,不良用心展露无疑。
“你...”
苏喆一怔,摆布看着二人,还未及反应。
魏千里立马就以本身权柄出言“打单”,言下之意,苏家父女若敢回绝婚事,必遭魏家针对。
苏喆固然比魏千里还要大上几岁,但若谈起两家八百年前的那点亲戚辈分,倒是得喊他一声“表叔”。
说着,他指向了一旁沉默的苏喆,而后接道:“再说了,并无深友情意,能够等结婚以后再渐渐促进体味嘛。”
果不其然!
却被苏喆拉住:“哎,三表叔稍安勿躁。影儿所言并非回绝,只是想说稍作延缓。依老夫看,来日方才,此事不如容后商讨?”
魏千里闻言,眉头一挑,昂着头颅,负手身后,道:“嗯?如何?沉鱼此言是何意?是不肯与我麟儿共结连理之意?”
“本官可传闻了,御史案结束以后,陛下便会大力整治江南商界,抓一批为富不仁、鱼肉百姓的奸商入狱,以彰显我朝安抚民生稳定之心。”
“苏家与你的婚约已退,见机的,就从速滚!”
“魏大人又说对了,婚配之事应由父母做主。但你仿佛忘了...我与沉鱼之间的婚事,是由苏老太公活着时定下的。也就是说,就连岳丈大人也得遵循,无权反对。你若要禁止我与沉鱼结婚,怕是要下鬼域一趟,亲身问问苏老太公同意与否。”
“别的,西北蛮夷经常扰我国境,内阁欲对大景朝用兵,兵部此前已知会户部,让我们上交各地未实施徭役之丁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