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微微一笑,“另有吗?”
“我直扑档案室而来,扬言要调取台府百官的原始档案,户部高低无一人反对。申明,他们并不心虚,不怕我查。不然,档案室应当会像吏部一样失火,又或者关头档案古怪消逝才对。”
唐慕清回过神,赶快追上去,火急道:“等等!好,本官就当你已自证明净!但你刚才说有直指凶手身份的关头证物,那是甚么?快交给我!”
“那印章呢?”
说着话。
“但你仿佛健忘了一点!凶手早在半年前,乃至更久之前,就已经在策划此事。你如何肯定他们是甚么时候派出的内应?”
唐慕清接过,目光流转,只见手上两份卷宗形状大抵不异,都是系红绳,滴了封蜡,并压上户部的盖印。
此时,脑中冒出一个动机:
“朝廷各个衙门都有属于本身的奥妙档案室,所用到的封蜡皆是特制的,各有分歧。封蜡冷却风化后的色彩,也有分歧。你卷宗上的封蜡较着较暗,另一人的...却略显差别。”
“内阁六部的统统印章,都有专属的防伪标记,这是众所周知的究竟。但防伪点在哪,晓得的人并未几。大理寺与廷尉府司职清查京中大案,却对此深有体味。本官细心一看,便可鉴定...印在你卷宗上的,才是真的户部印章。另一人的...乃是捏造。”
“至于户部的怀疑为甚么能抛清,唐寺正莫非还不清楚?你与唐侯爷别离突袭吏部、兵部,都产生了不测。前有吏部档案库走水失火,后有兵部侍郎抗旨身亡。但...户部为何没人抵挡,也没有产生特别的事?”
徐安微喜,“甚好!唐寺正能证明这点,便也算还了徐某的明净。从两份卷宗上的陈迹看,我的卷宗仍在京兆府的档案序列内,未曾转移,且已有一年以上没有被人翻开过。幕后凶手不是想放过我,而是由始至终都没有把我当作目标。因为实际上,我还不是御史台的人,在台府的档案里还没有我这小我!”
成果为甚么没有杀他?
“另有,你说凶手之以是不杀你,是因为得不到你的信息,没有将你列为目标。但你也说过,凶手为了证明户籍信息的精确性,务求斩草除根,经吏部之手,向台府派出了内应。那么...内应混在台府当中,应当是见过你的。”
顿了顿,唐慕清心急于得知徐安所说的“关头证物”是甚么,偶然多想,便直言道:“有何分歧之处?不过是就是附属分歧,你到底想申明甚么?”
徐安扭头对身边的庞奇,说道:“去取御史官的卷宗来,随便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