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汐言安静无波的话,说得滕玉麟额头包皱了一个又一个。
滕玉麟几近吼怒了起来。
“传闻了一些!”
“砰……”
喝了一小口。
“滚!”
“你干甚么?我在跟你好好说话,你在跟我发脾气,你把临儿都吓哭了!”
“汐言,喝茶!”
“啪……”
越说越冲动,越说越大声。
一口又一口,一杯又一杯。
“我……”
“嘿嘿嘿……哈哈哈……”
扇得滕玉麟左边脸上,又印了五个手指印。
滕玉麟仓猝给童汐言倒了一杯茶,双手恭敬地奉上,大有奉迎之意。
滕玉麟更加地不天然了,“汐言,实在我也只是传闻,仿佛中州皇朝易主了,新储君是一名公主。老国主考虑再三,终究还把储君之位传给了她的女儿,而没有传给他的亲弟弟!”
一双眼睛泛出了肝火,泛出了凛然冰冷。
在他的影象中,童汐言如许心平气和地说话,还是他头一次碰到。
“另有呢?”
“呜呜呜……”
干脆直接端起茶壶,咕咚咕咚喝了个见底。
暖阳融融,煦风猎猎。
圣父滕玉麟,单独坐在梧桐树下喝茶。
“动静?甚么动静?”
“不好!”
“童汐言,这就是你说在好好地跟我说话,我在好好地跟你发脾气?”